幾分鐘後,汽車駛入一個院子。

吳楠率先下車。

岑歡拉著靳明珠下車,跟著吳楠往前走。

靳以驍亦步亦趨。

左拐右拐好幾次後,吳楠站在一扇門前敲門,“爸,我把歡姐和她物件,小姑子帶來了。”

呃,都被人家掌握了,岑歡暗暗吐舌頭。

吳楠推開門走進去,轉頭對岑歡三人招招手。

岑歡拉著靳明珠踏進去那剎那,站在窗前的中年男人轉過身,渾身掩飾不住的上位者氣息。

他微笑著走到飯桌邊,請岑歡三人入座,不動聲色的打量岑歡。

靳明珠被他忽略了,如果不是司機說她病了,跟岑歡形影不離,也不可能來這裡。

靳以驍他曾經見過,是他欣賞的那類年輕。

今天他主要想見的是岑歡。

這個總從閨女嘴裡冒出來的名字,讓他十分好奇。

尤其她金盃銀盃的論調,很新奇也很精闢。

吳楠熱情的張羅岑歡,靳以驍吃飯,還體貼的照顧靳明珠。

吳光權一邊吃飯,一邊跟岑歡閒聊。

看似平常的話,卻處處充滿了陷阱與機鋒,岑歡左右閃避,逃過大坑,一頓飯吃下來,她的後背都被汗水浸溼了。

前世今生,這是吃得最累的一頓飯。

吳光權臉上露出一抹微笑,放下筷子擦擦嘴,結束了這頓考察宴。

他離開後,吳楠緊跟著出去。

“呼——”岑歡坐下去,長舒了口氣,掏出手絹抹了抹額頭的汗水。

“我們啥時候回去?”靳以驍深深的看了岑歡一眼,今天晚上岑歡和吳光權語言交鋒,讓他長了很大的見識。

岑歡把手絹疊起來,放回兜裡,“吳楠回來,咱們就可以回去了。”

她看看桌上的菜,感覺十分可惜。

晚上就顧著回答問題了,都沒有吃多少。

這裡做的飯很特別,特別好吃。

可惜,以後沒機會吃到了。

不大一會兒,吳楠就回來了,蹦蹦噠噠的跑到岑歡身邊,“歡姐,我爸剛才誇了你好一會兒。

天哪,我這輩子都沒見過我爸誇過幾個人。

歡姐,你好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