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奶奶,姑奶奶,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求你饒了我!”人來瘋哭著求饒,心肝都在顫抖。

他以為這個死丫頭是仗了靳哥的勢,哪裡知道她也很厲害。

“我有眼不識泰山,求你饒了我這個瞎子吧。

我保證以後我和我手下絕對不會為難你和你哥,求你,求你饒了我這一次吧,求求你……”

“求求你!”人來瘋手下全部慫了,躺在地上求饒。

岑歡冷笑,現在才知道馬王爺有三隻眼,晚了!

“你告訴我那兩個女人是誰,我或許會考慮?”

人來瘋臉上立即露出猥瑣的笑容,“一個是上次來找我去對付你的叫啥春蘭,另一個似乎是知青,我聽那個春蘭叫她趙同志?”

“趙月娥?”岑歡的臉色瞬間黑了下去,把人來瘋丟在地上噼裡啪啦的揍了一頓,捋了一把頭髮揚長而去。

“下午四點,我在病房等你們,要是晚一分鐘,你們全部要倒黴!

還有別忘了,禮物,道歉,賠償一樣都不能少!”

靳以驍撿起雙節棍,追上岑歡,“你這一手玩得不錯啊。”

岑歡心裡嗶了狗了,靳以驍這麼容易就識破了她的伎倆。

嗯哪嗯哪,那雙節棍不是她掰彎的。

是靳以驍掰彎那根,她偷偷藏了起來。

剛才趁他們不注意偷樑換柱表演了一場。

反正該糊弄的,都糊弄到了,其他的隨他去吧。

靳以驍有本事去揭發她啊?

“今天你的文鬥從何說起?”靳以驍好整以暇的問岑歡。

岑歡望望天,淡淡解釋,“文鬥就是文明的鬥,沒毛病吧,老鐵?”

“我不叫老鐵!”靳以驍嘴角一抽,岑歡給他搞了無數個稱謂,就是不肯好好叫他名字。

他的名字是爺爺取的,寓意很好的。

“曾老賴聽了你的話,吊著趙月娥,只送麵包不接人回來,把趙月娥惹毛了。

岑松這次為你背了黑鍋,你打算怎麼做?

還有岑春蘭,那個女人太歹毒了,這次你打算怎麼對付她?”

“是啊,二哥這鍋背的有點冤。”岑歡揹著小手望著遠方,淡淡開口。

“不是鍾辛搞事情,事情就簡單了。

趙月娥敢讓混混打我二哥,她是不想好了,回去我就讓王大娘叫王大爺去勸曾老賴,世上女人千千萬,這個不行就換下一個,至於岑春蘭,我要好好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