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開,讓開,我不會開這個玩意兒,啊——”岑歡開著拖拉機往後退了一下,嗖的一下往前竄。

攔路的眼見著拖拉機朝自己身上軋過去,急忙閃開。

岑歡成功突圍,吹著口哨往前開。

靳以驍看看岑歡,陷入沉思。

岑歡開了一段路,發現後面有人追趕,這幫人夠頑強。

她回頭看了一下那群追趕的人,全部給我跪下叫爹半個小時。

那群人莫名其妙的跪下了,嘴裡不斷叫著爹,眼睜睜的看著岑歡開著拖拉機離開。

所有人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對自己的行為大為不解,想爬起來,抗拒叫爹。

然而事情有自己的想法,他們完全被牽著鼻子走。

一個個後背有些發涼,他們肯定是撞鬼了。

昨天也是這樣,那山上都是亂葬崗,就不是人去的地方……

岑歡開著拖拉機回去把岑橘,岑榛接上,火速離開源頭。

出公社的時候,遇到王元吊著一隻胳膊帶著人設障攔路。

靳以驍提著鐵棍跳下三輪車,硬打出一條路,搬開路障,爬上三輪車揚長而去。

岑歡對他們每個人下了封口令,開著拖拉機去紡城醫院。

岑松,岑楊被送進急救室,岑歡馬不停蹄的把岑榛,岑橘送去治療。

醫生給岑榛治病的時候,岑歡留意到他的褲腳上有些紫色泥巴,蹲下去扣掉拿紙包了起來,叮囑醫生給他們出個驗傷報告,讓靳以驍在這裡看著,她到附近商店去給岑家兄弟買換洗衣服。

經過醫生護士的治療,三天後,岑松,岑楊相繼醒過來。

岑榛的高燒也退了下去,整個人精神了不少。

和襄派車把他們接回了省城,安頓在和雨家。

和雨已經跟紡城醫院岑楊他們的主治醫生溝透過,把每個人的藥都帶了回來。

家裡也提前準備好了,和雨在家裡給他們掛上液體,這才鬆了口氣。

岑歡把和雨拉到書房,壓低聲音詢問,“我哥他們不會留下什麼後遺症吧?”

“岑松,岑楊的情況挺嚴重,得好好照顧。

岑榛,岑橘的傷要輕些,但岑榛傷到了腦袋,也不能掉以輕心。”和雨陰沉著臉跟岑歡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項。

“他們的傷,我會一直看護到治好,如果我不在你就給我醫院或者家裡打電話。

還有這事兒不能就這麼算了,秦晴必須付出代價。”

岑歡點點頭,她完全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