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歡鬼鬼祟祟的不知道在幹什麼。

晚上他躺在炕上,怎麼都睡不著。

隱隱約約之間,聽到岑歡的房門開啟了。

他蹭的一下爬起來,悄悄出去,走進岑歡的房間,發現岑歡炕上鋪著剛剛洗過的薄薄的黑色布料。

靳以驍莫名覺得耳根子發燒,按著胸口退出去。

岑歡放下盆回去,吹燈睡覺。

今天總算把她的秘密武器做出來了,等路修好,她就寄出去。

這次岑歡會答應幫和襄媳婦做衣服是想維繫她和和襄的關係,為以後開方便之門。

接下來的日子,岑家風平浪靜。

因為花大娘請了一撥又一撥的人來村子裡捉鬼,王小妹和岑春蘭嚇得瑟瑟發抖,老實窩在家裡。

趙月娥蹲在知青點盼得眼睛都綠了也沒有等到曾老賴去接她,開始了以淚洗面的日子。

靳老二又被靳以驍揍了一頓,躺在炕上起不來。

靳大娘只敢在家裡罵罵,不敢上門找茬。

王小媳婦作大發了,孩子掉了,開始了被張寡婦折磨之旅。

這才成就了岑歡的太平日子。

去公社必經的橋一修好,岑歡就收到了和雨和大丫,歐陽越的信。

她一一回復後裝進信封裡,連同和襄媳婦的衣服一起寄出去。

第二天,岑松他們送草莓回來,帶回來了和襄的質問。

為什麼不是原來的那一套,那身小衣服是咋穿的。

還帶回來了薛廠長的示警,路漫漫正在尋找向陽村,請提高警惕。

印刷廠加班加點搞生產,需要麵包援助的請求,沒有面包,餅乾也行。

岑歡滿頭黑線,和襄也是個直的。

上次她在印刷廠忙活的時候,薛廠長讓她留個聯絡方式。

岑歡就把和坤媳婦的聯絡方式告訴了薛廠長。

然後跟和坤媳婦商量,讓她有事情轉告劉師傅,讓他捎給岑松。

和襄的訊息,也是靠這種方式傳遞回來的。

岑歡給和襄寫了封信解釋了換款的原因,以及那小衣服怎麼穿的,裝在信封裡,讓許杏花寫收寄地址和姓名。

許杏花頂著熊貓眼一臉莫名其妙的完成了這個操作,遞給岑歡。

岑歡看看上面狗爬一樣的字跡,嫌棄死了。

上次和雨寫信告訴她,和襄把人肖紅梅的工作搞掉,還把人揍了一頓,讓她和肖紅梅的樑子結深了,她才這麼麻煩的折騰信封。

岑歡寄信的時候再次被許杏花的字跡醜到了,嚴重表示下次一定要換個人寫信封。

她回家讓岑榛做餅乾供應印刷廠,等著秦晴和路漫漫上門。

這幾天靳以驍的精神病又犯了,各種往岑歡身邊湊。

晚上她都要睡了,靳以驍又擠進來,吭哧半天才憋出來一句話,“你換下來的東西在哪兒,拿出來我幫你洗!”

岑歡頭頂飛過一群烏鴉,那個神經病在說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