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此話怎講?”

“我乃是骷髏山,白骨洞,石磯娘娘的弟子,奉師尊之命下山,如今返山,經過寶地。”

“原來是骷髏山石磯娘娘的弟子,千百年前,我與石磯娘娘也曾有一面之緣。”

“既然認得家師,勞煩仙子放我二人過山。”

“這是自然,但你二人可走,那吞天青麟蟒可不行!”天狐笑吟吟地說道,那迷人的微笑之下卻隱藏著陣陣殺機。

“這……也好,我與這蟒,也只是萍水相逢,點頭之交,斷不會因其送命。”正說間,馮遠將手放到了腰間,笑眯眯地看著天狐。

天狐也滿意地點了點頭,就在此時,馮遠一拍腰間,黑白亮光閃過,一道化為金罩護體,一道化為黑色絲線攻向天狐。

天狐面對此攻擊,並未驚慌,也為動手阻擋,任憑黑色絲線攻向其命門之處。

黑絲穿其頭,但天狐並未有異樣,嘴角露出一絲魅惑的笑意,單手一揮,馮遠再也無法感知到紫金煉氣葫的陰陽二氣了。

“有意思,居然無視我的媚術!”

天狐轉頭看向鄭倫,鄭倫怒目圓睜地看著馮遠,好似與馮遠有著殺妻之仇一般,一聲冷哼,如晴空炸雷一般,又有兩道白光自其鼻尖射出,直奔馮遠而來。

鄭倫的“竅中二氣”對馮遠也夠不成什麼傷害,天狐見此,只得親自動手。

“狐道友,在下是骷髏山白骨洞的石磯,望道友看在我的幾分薄面,放了我這不成材的弟子!”石磯的熟悉聲音在空中迴盪。

馮遠心中一喜,看來這次有救了。

“石磯道友,我只要那吞天青麟蟒而已,並非要貴弟子之命!”

“那就請讓我的弟子回山!”

“只要你的弟子交出吞天青麟蟒,小仙自然放其歸山。”

“放不放吞天青麟蟒是他的事情,至於讓不讓他回來,就是道友的事情,在下言盡於此,不再多言,若我弟子能回到骷髏山此事罷了,若在你青丘山有個損失,怕你那一窩狐子狐孫都將……”

六尾天狐秀眉微皺,面對石磯赤裸裸的威脅,她顯然是投鼠忌器,畢竟她不是石磯,沒有太多牽掛。她可有成百上千的狐子狐孫的。

思慮半晌,六尾天狐狠狠說道:“也罷,我放爾等一命。吞天青麟蟒,今日你逃過一劫,來日怕未有此等好運,你好自為之!”說完,六尾天狐身形一閃,回了青丘山,千狐洞。

六尾天狐退走,鄭倫恢復神智,單手扶頭:“頭,頭好疼,剛才發生什麼事情了?”

“我們趕緊離開此地。”馮遠說道。

馮遠右臂傷的不輕,鄭倫走到其身邊,幫他簡單地包紮了一下。

由於受傷,馮遠無力施展土遁之術,只得由鄭倫攙扶著向骷髏山白骨洞走去。

路上,馮遠多次使用紫金煉氣葫,以恢復傷勢,裡面的靈泉水也已不多,那鐵棍與紅珠還有一絲感應,但紫金煉氣葫中的陰陽二氣卻已經不在,對此馮遠也無計可施,這得回到骷髏山白骨洞,去詢問石磯了。

二人一路,走走停停,一兩日的路程,走了近三日,才看到骷髏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