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古來逆天者亡,吾今即是天差殺此逆士,又何怨於我!吾勸道友,此地居不久,此處乃兵山火海,怎立其身?若久居之,恐失長生之路。吾不知忌諱,冒昧上陳。”

雲霄沉吟,良久不語。碧霄大喝:“好孽障!焉敢將此虛謬之言,簧惑眾聽!射死吾兄,反將利口強辯!料你毫末之道,有何能處。”

瓊霄仙子怒沖霄漢,仗劍來取。陸壓劍架忙迎。未及數合,碧霄將混元金斗望空祭起。陸壓怎是對手,只聽一聲響,便將陸壓拿去。

碧霄回到軍帳之中,將混元金斗取出,再往空中一祭,陸壓被重重地摔了出來。

這一下,陸壓被摔得七葷八素,碧霄連忙上前,鎖了其琵琶骨。

聞仲上前說道:“此妖道身懷旁門之術,勿要小心。”

話音未落,西岐大軍出來幾員大將,聲稱要戰三霄,碧霄冷哼一聲:“不自量力!”便持劍出去。

雲霄怕其不知分寸,急忙前去幫忙,瓊霄、聞仲也緊隨其後,賬內只剩下石磯與被鎖了的陸壓道人。

正與此時,商軍後營雜亂聲起,一個光頭小將混入商軍之中,此人正是黃飛虎四子黃天祥。

黃天祥並無修為,與凡人無意,故而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單手持槍,直接衝到了中軍大帳。

石磯見此,當即與其戰在一處。黃天祥並不戀戰,此行只為救得陸壓道人,故而一槍逼退石磯,便一個健步來到陸壓身前,單手將銀槍一條,斷了陸壓琵琶骨上的鎖鏈,陸壓道人恢復靈氣,帶著黃天祥便遁出大營。

待雲霄趕回來時,陸壓已經不見。

“師妹,你可受傷?”雲霞連忙來到石磯身前。

石磯搖頭說道:“未曾受傷,只是那個光頭小子古怪的很,明明毫無修為,卻能受我三擊而毫髮無損,且那手中長槍,犀利無比。”

“天下怪人異士甚多,師妹不必關心,只是你無礙便好。”

“可……走了那陸壓!”石磯有些自責。

“無妨,那陸壓雖然修為不低,可吾等有混元金斗與金蛟剪在,想將其捉來,也非難事!”

說話間,外面又起嘈雜,雲霄出去一看,瓊霄扶著碧霄走了回來。

原來方才有西岐大將前來叫陣,碧霄前去會戰,對方修為不高,碧霄不屑率先出手,以強欺弱,不想被楊戩偷襲,又用哮天犬傷了左臂,而後十二金仙上來圍攻,雖然碧霄修為要比金仙高出很多,但那十二金仙所持法寶均是元始天尊所賜,威力無窮,碧霄不敵,敗退回來。

雲霄見此,嘆了口氣:“吾到不肯傷你,爾等卻傷我小妹,罷了!莫言他是玉虛門下人,就是我師伯來此,也顧不得了!”

自此,雲霄演練陣法,在西岐城前擺下了九曲黃河陣。

大陣擺成,燃燈道人帶著十二金仙前來破陣。

燃燈見雲霄,打稽首:“道友請了!”

雲霄冷聲說道:“燃燈道人,今日你我會戰,決定是非。吾擺此陣,請你來看陣。只因你教下門人將吾道汙衊太甚,吾故此才有念頭。如今月缺難圓。你門下有甚高明之士,誰來會吾此陣?”

燃燈笑著說道:“道友此言差矣!僉押‘封神榜’,你親自在宮中,豈不知迴圈之理,從來造化,復始周流。趙公明定就如此,本無仙體之緣,該有如此之劫。”

瓊霄怒目說道:“姐姐既設此陣,又何必與他講甚麼道德。待吾拿他,看他有何術相抵!”瓊霄在鴻鵠鳥上仗劍飛來。

赤精子上前:“少出大言!你今日到此,也免不得‘封神榜’上有名!”說完身形一閃,手持寶劍而來。

瓊霄聽了此話,嬌喝一聲,仗劍而去。

“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