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剛剛你那一下可真是太帥了!”

“對對,不僅帥,還幫我們除了一口惡氣,我一個兄弟的未婚妻就是被那畢滄玷汙了,最後因為對不起我兄弟上吊自殺的,今天看他吃癟,真是痛快!”

人群你一句我一句的在那裡罵畢滄和訴苦,這讓蕭萱兒對此人痛恨到了極點,只有蕭銘表情仍然淡然無波,捏了捏鼻子。

“你是武者?歸屬於哪裡的?”鄧嫣忽然問道。

“天府學院。”蕭萱兒沒有避諱,直接了當身份。

聽見天府學院四字,鄧嫣會心一笑,這樣也就不奇怪她剛剛能一下打倒這麼多人了,天府學院的人如果沒有拿點本事,著實有些說不過去。

得知蕭萱兒是天府學院的人後,人群的熱情一下子淡了,天府學院對天貴城的百姓來說實在是太遙不可及了,而且天府學院的學員各個都心高氣傲,有些人甚至和四大世家一樣欺凌百姓都是常有的事情,所以不少人對天府學院出來的人難免有些懼意。

…………

茶樓的二樓,同樣的位置,同樣的桌椅,同樣的茶水,同樣的兩女一男,而不同的是,這次是女的聊得很起勁,男的就像個電燈泡一樣。

看著妹妹和這位鄧小姐有說有笑的,蕭銘倒是沒有被無視了的不悅,反而挺高興的,妹妹能主動交朋友,這是給他找個好妹夫的好開頭啊。

鄧嫣看了一眼蕭銘,此時的他猶如一位老父親一般,慈祥地看著蕭萱兒。

“蕭公子,你和蕭姑娘還真不像啊,你們是堂兄妹吧?”鄧嫣問道。

蕭銘喝了一口茶水,隨即笑著說道:“不像嗎?我覺得我們很像啊,鄧小姐你看,我長得俊,她長得漂亮,鐵定是同一個娘生的啊。”

鄧嫣抿嘴笑道:“這好笑和是不是同一人生的沒什麼關係吧。”

蕭銘說道:“那依鄧小姐的意思?”

鄧嫣連忙道:“蕭公子不要誤會,我沒有那個意思。”

“哥哥,你說這樣幹什麼啊,喝你的茶。”蕭萱兒低聲對蕭銘說道。

蕭銘淡然一笑,說道:“得了,有了新朋友,就忘了你哥哥了,唉,虧我小時候對你這麼好,白眼狼一個。”

蕭萱兒知道蕭銘在開玩笑,對鄧嫣說道:“我哥哥就這樣,鄧小姐你不要建議啊。”

鄧嫣搖頭,說道:“沒有沒有,我只是覺得你們兩兄妹感情真好啊,湊你們說的話裡就聽得出來。”

“嗯,哥哥他從小就照顧我,我也最喜歡和哥哥在一起了。”

“唉……可是感情好又怎麼樣呢,兄妹畢竟是兄妹,永遠沒有可能。”鄧嫣忽然嘆息一聲,臉頰上的笑意也漸漸消失。

對這句話,蕭萱兒也沉默了下來。

只有蕭銘還是沒心沒肺地往嘴裡丟著花生。

…………

馬蹄聲如雷聲般在茶樓外響起,那是一隊全副武裝計程車兵,各個鎧甲著身,霸氣十足。

在這些士兵最前方的是一位中年男子,穿著灰色長袍,眉宇間有著一抹嚴厲,讓和他對視的人都感覺不寒而慄,在他胸口處,還帶著一個刻著鄧字的徽印。

“是鄧家的人,他們怎麼來了?”人群裡有人認出了這隊人是什麼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