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蕭銘後面的林虞是希望蕭銘可以離開的。

可是蕭銘可不是那種說走就走的人,他的血性告訴他,連這點小困難都過不了,連白玄這種小角色都對付不了,他還如何在強者如雲的世界生存下去啊。

劍域中,“魔劍”忽然閃爍起紫紅色的光來。

“那小子……看來是最合適的劍域人選。”劍靈的聲音有著激動和興奮,貌似這一刻她已經等待很久了。

外面,蕭銘身上的那團火焰更加強烈,既然隱隱壓過了白玄的冰。

白玄一陣錯愕,感覺到無比強大的力量正在吞噬自己,眉頭緊鎖。

“給我滾!”蕭銘驟然發力,玄火掌推出。

嘭!

白玄瞬間被蕭銘一掌轟飛出去,身體在空中劃出一道白色的弧線,翻騰一陣後落在了地上。

一口鮮血猛地從嘴裡噴出,白玄趴在地上苦苦支撐著爬去,那把他從不離手的羽扇直接被蕭銘這一掌的“勢”給震碎了。

白玄的落敗讓所有人都不敢置信,特別是剛剛說蕭銘一定會被白玄教訓地很慘的人,現在被現實狠狠打了一耳光。

林虞也感到詫異,她見過蕭銘的實力,可是這次他的實力又一次打破了她的認識,一掌將白玄打飛,打吐血,要知道白玄可是鑫城年輕一輩第一人啊。

蕭銘看向地上怒視著他的白玄,嗤笑道:“剛剛還威風凜凜,現在就給我下跪了?白玄公子也不過如此啊,完全沒有他們所說的那麼強。”

白玄緩緩從地上站了起來,擦了擦嘴角的鮮血,絲毫也不懼蕭銘,就算他佔了上風又怎麼樣,武者之前的上下分不是固定的,稍有不注意就會被別人搬回來。

“我要你的命!”白玄大喝一頓,後面的雪馬騎兵開始蠢蠢欲動。

蕭銘見狀,說道:“實力不濟,所以就要請手下的人了?你們有勢力的人做事可真是光明磊落啊,打不贏就找人,為你感到羞愧。”

被蕭銘這一番數落,白玄不怒,只因他知道這是這人臨死前的最後的數落,等雪馬騎兵而上,他就要命喪黃泉。

雪馬騎兵計程車兵是經歷過嚴厲訓練出來的,他們規矩嚴厲,在戰場上從未亂過陣腳,以嚴密的陣法讓敵人絲毫抓不住他們任何一個漏洞。

雪馬騎兵的標配白馬也是馬中最烈的一種,士兵們也是很厲害的騎馬好手。

而此時的雪馬騎兵的人都紛紛從馬上下來,舉著鐵矛就衝了進來,將中間的蕭銘包圍住。

蕭銘看了看周圍這些士兵,淡然對白玄笑道:“自己打不過,就讓手底下的人來,真是好一個白大公子,我真是為了感到不恥。”

“死到臨頭,廢話這麼多,給我上,把這綁架林小姐的惡徒殺了!”白玄怒喝道。

這頂帽子扣的……蕭銘冷笑一聲,自己這救了人的人被當成了綁架之人,可真是好笑,有勢力有實力的人就可以這樣歪曲事實麼。

士兵們都愣了愣,他們也知道一些內幕,這人根本不是他們公子說的那樣,一切都是公子要殺他而找的解口。

不過就算知道,他們也沒辦法說出來,相反還要無條件執行。

十杆長槍對準中間蕭銘,林虞蹙眉,盯著白玄,怒顏道:“白玄,你這樣歪曲事實,亂殺無辜和那些土匪有什麼兩樣,你這種人繼承鑫城早晚要將鑫城禍害一空。”

“我是城主之子,我想在鑫城殺誰就殺誰!”白玄鐵了心要殺蕭銘。

“虞兒,你快出來,免得傷到你了。”白玄隨後向林虞伸出了手,就算林虞真給他帶了綠帽子,他對她的愛意還是不變的。

這些士兵也是怕傷到林家小姐而不敢輕舉妄動。

“白玄,如果你要殺,你把我和他一起殺了吧!”林虞不懼長矛,對白玄怒顏道。

白玄按了按腦袋,說道:“我真的不知道這人到底有哪裡好?住這種地方一看就知道是個窮鬼,穿得衣服還這麼破舊,除了有些姿色和天賦外,哪一點比我強,虞兒,我知道你是故意氣我的,可是也沒必要這麼作踐自己吧。”

作踐……蕭銘聽完暗笑一聲,自己有這麼不好嗎?和自己在一起就算作踐了?

“就算是我作踐我自己又關你什麼事,白玄不要以為自己家裡在鑫城有勢力就可以想要什麼就要什麼,想幹嘛就幹嘛,我林虞從來不怕你們白家。”

聞言,蕭銘不由得給林虞豎起大拇指,道:“林家大小姐,我對你刮目相看了。”

林虞雙頰微微一紅,沒有回應。

看見林虞被蕭銘誇讚後的反應,白玄更是火冒三丈,牙齒咬出了聲來,恨不得將蕭銘挫骨揚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