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六章 家家有難唸的經(第2/3頁)
章節報錯
汪芷聽到“不放心”三個字,忽然發起牢騷: ‘這些年我勞苦功高’忠心耿耿,皇爺為什麼不放心?”
方應物心裡忍不住吐槽一句,幼稚是病,得治!這汪芷畢竟只十幾歲,雖然出道早,一時因緣際會成就很大,但運氣成分大一點,其本人遠遠算不上成熟。
汪芷這種說辭,就是典型的女人情緒化思路,眼下是深刻反思的時候麼?趕緊想法子應對方是正經!方應物沒好豈的說:“抱怨這些有什麼用?我一樣勞苦功高、忠心耿耿,不也是蹲在這裡吃牢飯?現在要………”
汪芷不為所動,很固執的問道: ‘你應該明白’你說到底為什麼?”
有些話方應物不好意思親口說出,便誘導著反問道:“道理很簡單,你和司禮監懷恩、票昌,東廠尚銘,御馬監梁芳這些人相比較,最大的區別是什麼?”
汪芷端著下巴,皂起眉頭,陷入了深深的思索。過了一會兒,她茫然的搖搖頭,“吾輩各司其職,雖然事務有所不同,但都是盡心為皇爺辦事。皇爺也是個念好的人,對他們都很優容,憑什麼對我不放心?”
方應物萬般無奈了,捂著臉說:“不同之處,就因為你終究是女人,比太監更有可能會勾搭外面男人,而且勾搭的更深!”
汪芷呆住片刻,突然勃然大怒,伸出巴掌就要打。卻見方應物已經已經先行捂住了臉,一時沒地堊下手,便又握住拳頭胡亂捶了方應物兩下,又狠狠踢了方應物一腳,口堊中叫道:“你說誰會勾搭男人?你說誰勾搭男人?”
方應物捱過三板斧後,重重咳嗽一聲,“說正經的,就算你不是女人,也要被起疑心,二十年前曹吉祥的事情還歷歷在目!”
曹吉祥乃英宗朝權宦,以司禮監太監兼總督京師三大營,開了宦官起兵謀反的例子,然後兵敗被殺,算是大明裡的獨一份。
汪芷如今是事實上的監軍,京營精銳十二團營提督王越、兵部尚書陳錢又是其黨羽,在別人眼裡形象又是意氣行堊事、囂張跋扈、胡作非為,不被聯想起曹吉祥就怪了。
方應物又道: ‘你的職務無非是提督西廠和御馬監太監兩個如今你要這監軍名頭’除了好玩還有什麼實際用處?你能造反嗎?”
汪芷怒目而視: ‘你們讀書人都看不起我’自然要想辦法建功立業!”
“那現在夠了罷?其實天子最忌諱的就是你的武事,而西廠對天子是完全無害的,你還不明白麼?
我看你不如主動辭去御馬監太監的名頭,這就是以退為進加丟卒保車,至少可以暫時緩解天子的疑慮,保住西廠差事並維持住局面。”
“你叫我現在上疏請辭?”
“不,還不到時候,現在上疏只會顯得你心虛,效果不好!”
“那應該是什麼時候?”
“不好說,且等待時機。”
“你們讀書人的腸子真是彎彎繞繞。
“你們宮裡的太監也不差,不然怎麼和讀書人對著幹?”
“我不是太監!”
“……”
卻說家家有本難唸的經,在同一時間,劉棉花夫婦兩人坐在家裡,也是愁容滿面,互相長吁短嘆。
如今讓他們發愁的自然只有一件事,那就是女兒與方應物的親事問題。眼看定下的成親日期要到了,但女婿方應物還在天牢裡住著,這婚還怎麼結?
“親事是不能反悔的,否則就成了笑柄,但日子已經定下,請帖都發出去了,到時辦不成也是笑話。”劉老夫人說著說著,忽然有點心疼, ‘不知女婿在牢中吃了多少苦’若飽受摧殘,出來了也不便成親。”
劉棉花安慰道: ‘我仔細打聽過了’咱家這好女婿雖然輾轉了三個地方,加起來一共才捱了兩棍子,有什麼打緊的?卻換得滿朝喝彩,馬上就要名動天下了!”
說是安慰,但劉棉花這口氣酸酸的,心裡委實羨慕嫉妒恨。他年輕時怎麼沒有這種機會?現在老了,真賭不起了,年齡在這裡擺著,一旦失手就是徹底出局。
不過想想自己年輕時候,走馬燈一般換了四任三個皇帝,年號從正統、景泰、天順一直換到成化,動輒殺得堊人頭滾滾,夾著尾巴做人才是正經,哪有現在這樣天下承平的好日子.(未完待續[本文字由破曉更新組 提供]。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起點首發』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援,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投影儀光棍節化肥廠表現出好好過芳芳個作曲家把譜子買下來,然後撕得粉碎。”我大聲地衝著那個男
人吼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