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行動手法,還是對方出手的很辣,無疑都是出自一群人。”

說完,水溶見心腹面露擔憂,當即擺手,又道:“這事兒不必擔心,該頭疼的可不是咱們。”

“王爺以為,禮親王能夠忍下這口氣?”心腹問道。

水溶思索片刻,先是搖搖頭,然後又點點頭。

心腹有些懵。

這時,水溶道:“若是以三皇子個人來看,本王以為他定然咽不下這口氣,但是,他畢竟對賈環不熟悉,加上這次賈環做事的首尾乾乾淨淨,根本沒人知道他是如何做到的!

因此,他想出氣,根本想不到地方出,唯一的可能,那就是責怪本王和王子騰。”

說到這兒,水溶話音一轉,道:“但是,三皇子背後,必然有高人指點,如今仍舊沒有任何動作,可見這件事兒他選擇了息事寧人。”

“這可不容易啊,王爺。”心腹點頭應道。

“是不容易,畢竟辛苦謀劃好幾年,甚至不惜將王子騰這個籌碼暴露在本王面前,足以證明,甄家的這批錢財對他十分重要。

可正因為如此重要,他還能偃旗息鼓,至今不發一言,這才是讓本王刮目相看的地方。”

水溶再比喝了一杯茶,眼眸之中幽光閃爍,不僅如此,還多了一絲忌憚。

“能忍常人所不能忍,必非庸人。

三皇子為人自負,天真高傲,他背後之人能夠駕馭於他,足以見其能力非同小可了。

咱們今後與三皇子合作時,需要提防一二了,不然真被人給陰了,可就大不妙了呢!”

見水溶神色凝重,心腹也鄭重點頭表示:“王爺放心,既然三皇子府裡有這樣厲害的人,咱們自然要防範一二。”

“嗯。”

水溶點點頭,揮揮手示意心腹先行下去。

心腹走後,水溶嘴角再次掛起冷笑,自語道:“可惜了,這般人才,竟然不能為本王所用,實在是人生憾事啊!”

話說大明宮,上書房。

孝康帝下了朝後,直奔上書房,這時,陳北青早早等在門口。

“皇上聖安!”

“平身,陳卿家辛苦了,這次能夠將江南甄家轉移的錢財找到,足以見陳卿家能力。”

孝康帝心情大好,得了幾百萬兩銀子補充內庫,又破壞了那孽子的計劃,實在是一舉兩得。

“皇上誇讚,微臣愧不敢當……”

接著,他將昨夜之事一一告知,並未錯過一分一毫。

聽完後,孝康帝久久未開口,過了好一會兒,他看向陳北青,沉聲道:“既如此,暗衛和影衛之中的悖逆之人,就交給你去找出來,朕不希望皇家暗衛和影衛中,再出現吃裡扒外的賊子。”

陳北青領命後,見孝康帝沒有再和他繼續說話的慾望,這才行禮退去。

這時,等陳北青離開後,孝康帝起身,走向大門口,冷聲說道:“看來這次朕又該領那個小傢伙的情了!”

一旁,戴權沒想清楚,所以並不敢搭話。

“戴權,榮國府賈王氏死了!”

“奴婢知道。”戴權急忙跪下回應。

孝康帝回過頭,見戴權裝作有點懵的樣子,氣不打一處來,他直接上前朝戴權屁股踢了一腳,瞬間戴權作勢一滾,猶如王八四腳朝天一般,惹得孝康帝開懷大笑。

玩笑過後,孝康帝再次說道:“戴權,你說這次甄家之事,朕要不要記那個小傢伙人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