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大的火氣,聽見她直呼自己的名字,他才發現自己只顧著跟師妹說話,竟然忽略了她的存在。

可是他竟然沒有一絲的歉意,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繼續換藥吧!”

譚月也不再說話,只是自顧的替慕容殤換好了藥,然後放好毯子,拿起藥箱,什麼話也沒有說,自顧的走出去了。

走出了院子,委屈的眼淚便不聽話的順著臉頰流了下來,譚月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為什麼突然會這麼傷心難過,以前吃過那麼

多的苦,受過那麼多的委屈,無論受到什麼樣的欺負,但是她從來沒有像今天這麼難過和委屈,今天不知道怎麼了,就是特別想哭,而且

一哭就無法停住了。

天公好像也不作美,陰雲密佈的天空突然下了了大雨,譚月在雨中朝望月閣跑去,雨越下越大,譚月用手擦擦留在臉上的不知是

雨水還是淚水,也沒有注意到腳下的路,突然一滑又摔倒了,剛才破了的傷口的手這會子被路上的石頭一蹭傷口越大了,血直往外流,葉

譚月坐在雨中,就那樣由著傷心的淚水不停的流著。

第二日當譚月醒來的時候,慕容殤早都已經離開了,是何時離開的,怎麼離開的,譚月一概不知,昨天晚上睡得實在是太沉了,

譚月也有點懷疑自己昨夜是怎麼了,平日她的瞌睡都是很輕的,稍有點聲音便會驚醒了,昨天晚上竟然睡得那麼沉。

看見譚月醒了,香兒趕緊走進來說道“娘娘,您醒了,王爺走的時候特意囑咐我不要吵醒了你。”

譚月赤著腳下了床,看見窗外秋天的景色甚是好看。聽著香兒今天怎麼喊她王妃娘娘,便問道“香兒,你今天怎麼不叫我小姐

了?”

香兒今天早晨因為在慕容殤面前叫了譚月小姐,讓慕容殤很不是高興。

“娘娘,是王爺讓我這樣叫你的,以後都得叫你娘娘。”

譚月一聽是慕容殤讓她這樣叫的,便不再說什麼。只不過是個稱呼而已,再說了自己本來就是南寧王妃,這樣叫也還是符合情理

的。

剛一會兒的功夫,清風又帶著幾個下人走到門口,清風告訴譚月,王爺讓他帶幾個工匠來為望月閣的地下都鋪上比較厚一點的絨

毯,譚月也不想問什麼,便由著他們去折騰了。

這王府裡的一草一木都是慕容殤的,他想做什麼便做什麼吧,再說了譚月對這些事情也沒什麼興趣。

下午又到了換藥的時候,譚月便帶著藥箱去了慕容殤的住處,譚月這些天天天為慕容殤治腿,換藥,她能感覺到慕容殤的腿已經

比以前好很多了,所以也有了更多的信心,剛進屋子,只見平時都是一個人的屋子裡卻多了一個女子,那女子一身藍衣,眉清目秀,臉上

還有兩個酒窩,譚月從來沒有見過這個女子,也不知她是什麼人,看見她跟慕容殤說得很是熱乎,連譚月走進來都沒有看見,譚月

不知道她們是什麼關係,但是看那樣子卻像是特別熟悉,自己進也不是,出也不是,不知道該乾點什麼了。

只見那女子用嬌滴滴的話語說道“師兄,你腿受傷這麼久了,卻沒有一個人告訴我,師父他老人家也不說,還不讓我下山來看你,那

天要不是我無意間聽見師父和師叔的談話,我都不知道你竟然受傷了,你也不跟我說,我給你寫過好多封信你卻一封都沒有回我,讓我好

擔心,師兄,你不知道我聽了你的事情心裡有多著急,連夜就下山了,這才看見你。”只見那女子站在慕容殤身邊,一直不停的說著,看

那樣子關係很是親近呢。

譚月看著他們兩個這個樣子實在是不好待在這裡了,感覺自己像是是打擾了人家,渾身不舒服,便打算先離開再說。於是便拿起藥

箱準備出去,可哪知腳剛邁出了一步,就聽見身子後面那冷冷的聲音喊道“譚月,你去哪裡?”

慕容殤的這一聲不僅讓譚月的腳步停住了,也把站在他身邊的那位藍衣女子給怔住了,她停止了要說的話,直著眼睛看著門前的葉

譚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