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月看了彩月一眼,搖了搖頭,“我沒事,只不過是把所有事情都說清楚了,彩月,你覺得蕭雲軒是什麼樣的人?”

“王爺他……”彩月抿了抿唇,“我覺得王爺之前是一個對你很好的人,對下人也很好……除了有些紈絝,只是他這幾日……”

“不說這幾日,就說說,平常的時候。”

“平常的話,王爺一定是個很好的人,雖然對人冷漠,但是對下人都很好……對王妃也是很好的。”

譚月點了點頭,抬手揉了揉額角,“頭有些痛了,我想歇息,你在門外守著吧。”

彩月點點頭,立即走了出去。

譚月的頭暈的很,有些渾渾噩噩的,便躺在床上睡了一覺。

不知過了多久,譚月被人推醒,一睜開眼睛,就看到彩月的臉。

“王妃,該用晚膳了,您吃一點吧?”

譚月點點頭,坐起身讓彩月為她穿上衣裳,屋中的飯菜香味傳了過來,卻讓譚月有些想吐。

被彩月催著吃了半碗飯,譚月突然捂著嘴走到一旁吐了出來,才終於覺得好了一點。

彩月嚇得臉都白了,“王妃,您不會是……”

“不會,”譚月搖了搖頭,她和蕭雲軒從未做過那種事,怎麼可能會懷孕,“你把飯菜撤下去吧,我吃不下。”

彩月只好幫她把晚膳撤下去,看譚月那麼難受,便吩咐廚房做了一碗蓮子羹放在桌子上,“王妃,您若是餓了就吃一點吧。”

“我知道了,謝謝你。”譚月勉強的笑了笑,大概猜出自己這又是染上風寒了。

這副身體實在是太過柔弱了,加了那麼多的體質上去也經常生病。

譚月虛弱的躺在床上,一層層輕紗將她隔開,看不清屋內的景象,可是她一扭頭,卻看到了一個黑衣男子。

“你是誰?”譚月坐起身,手有些不穩,險些安妮床上跌下去。

那人速度很快的將她扶住,一抬頭,正是玄修。

“你怎麼來了?”譚月皺了皺眉,將玄修推開。

玄修雙手抱胸,居高臨下的看著她,“我聽說景王這幾日喜新厭舊,對自己的王妃冷漠至極,如今一看,果然是真的。”

“還真是多謝關心了。”譚月虛弱的笑了笑,知道玄修是在嘲諷她,但是卻沒了回嘴的心思。

生病本來就已經很難受了,現在還要被人打擾,這讓譚月有些煩躁起來。

口中突然被人塞進一粒丹藥,譚月想要吐出來,卻發現那藥丸入口即化,身體也沒有之前那麼難受了。

玄修的聲音在她頭頂響起,“看你那麼難受,我就勉為其難的幫你一把,這可是個好東西,明日你的風寒就會好了。”

譚月聞言,神色有些複雜,“那我還欠你一個人情,那個玉牌……”

“不必,這就當做是……我上次捏傷你下巴的賠禮吧。”玄修見譚月要說話,立即補充道:“你可別誤會,我只是不想欠別人什麼,你千萬不要傾心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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