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月不禁感到一絲頭痛。

很快,馬車便是到了相府,剛下馬車,譚月便是看到了迎接的侍女。

譚月不禁有些感嘆,果真是大戶人家的小姐,出入都有人來接送,想她前世,本該是古武世家的大家閨秀,卻被人殘害。

天才又怎麼樣?繼承權被大伯奪走,而自己被囚禁,最終慘死他手。

高高在上的繼承人,從雲端跌落到塵埃,她不甘心,所以才答應了咕嚕嚕。

誰知,譚月剛歇下沒多久,便有不速之客來了。

宋夫人帶著兩個侍女,以及譚月這一世的父親。

見到譚月在休息,宋夫人一臉柔弱的說道:“郗兒,你告訴我,今日在賞花宴,你為什麼要陷害你姐姐?你還要你姐姐走回來,若不是太子派人送你姐姐回來,只怕是,只怕是你姐姐真的要自己走回來了。”

沒錯,宋夫人正是譚琪的母親,而她來的目的,也顯而易見了。

譚月對此,也是一臉的不卑不亢,說道:“郗兒從未陷害過姐姐,郗兒怎麼可能會陷害自己的姐姐呢?至於為什麼要讓姐姐走回來,是因為我看到太子在,想來太子不可能會讓她走回來的。

“而且就馬車只有一輛,姐姐又不能繼續參加賞花宴,總不能讓姐姐一直在外面等著吧?郗兒只好讓姐姐先行了。”譚月一臉無辜的說道。

僅是幾句話,就讓她脫離了其中的牽扯。

宋夫人也是沒有想到,曾經心機不如她們母女倆的譚月竟能說出這樣的話,一時間也是愣住了,久久沒有言語。

譚月也不著急,對於她眼下的轉變,相信她們得適應好一段時間,畢竟現在的譚月可不是之前那個譚月了。

“郗兒,你怎麼學會撒謊了呢?若不是因為你在皇后面前說你姐姐的壞話,又怎會有如此事情?”宋夫人不依不饒的說道。

譚月聽來也好笑,皇后明明已經替她解釋了,看來這些人,認定了一定是她在皇后面前說了什麼,才會出現這樣的事。

“二姨娘,你怎麼可以冤枉郗兒,郗兒明明沒有做過這樣的事情,二姨娘卻偏偏這樣說郗兒,二姨娘,您可曾想過郗兒的品格?郗兒的教養不允許郗兒做這樣的事情,二姨娘說這些話,難道是質疑相府嫡女的素養嗎?”

“同時也是要隱喻相府無法讓嫡女得到好的教養嗎?”譚月義正言辭的說道。

一番話成功的扭轉了局勢。

宋夫人聞言,臉色一白,蒼白的解釋道:“不……不,我沒有……明明……明明是你!”

“夠了,這件事到此為止,不必再提了。”一直沉默的相爺說道,看向了譚月,說道。

“郗兒好好休息,賞花宴之後想必你也是乏了,父親就先行離開了。”

“郗兒恭送父親。”

“還有你,這件事就這樣了,琪兒那邊,讓人好好照料著,你也早些離開吧。”相爺說道。

宋夫人本想再說什麼,看到相爺不容置疑的眼神,也只好就此罷休,跟著相爺一同離開了。

譚月這才鬆了口氣,她雖然已經有了萬分準備,但是遇到這樣的事情,第一時間還是會緊張的,好在,這一次,她並沒有說錯什麼,或者說,這一次,她打了一場很漂亮的勝仗。

驀然間,譚月突然想起來什麼,連忙跟腦海中的咕嚕嚕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