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這麼說那這刀疤臉會不會笑死過去?

“好了阿俊別笑了,把東西收起來我們走吧。”小辮子也有些怕刀疤臉笑厥過去,他替刀疤臉拍了拍背說道。

這二人把我們的東西都搜刮進了自己的包裡後才解開我們的繩子,但是雖然解開了繩子,但不知道剛才刀疤臉給我們聞的是什麼藥勁竟然這麼大,到現在我們三人還是渾身無力的狀態。

我有暗地偷偷試著能不能調動體內的氣息驅散這個藥效,但是因為剛才被抽了些血又加上這個迷藥,現在是真有些使不上勁。

布嶽跟佈雪躺在我旁邊,他們也渾身無力動彈不得。

小辮子似乎覺得我們三人今天是肯定的走不了了,在提著東西經過我們身邊的時候停了下來。

他踢了踢我的腿,居高臨下的說道:“小子,不管你是不是修道的,怎麼說你也幫我找到了這個木牌,我就好心的提醒你,你們中的這個迷藥藥效必須要用內息衝破自己的經脈才能驅散,不然你們只能乖乖的等五個小時後藥效自動散去。”

“對啊待會那些屍蟲又會回來,你們要是驅散不了這個藥效那就只能乖乖在這等死吧!”刀疤臉在一旁賤兮兮的補充道。

二人說完就順著剛才出現的那個方向離開了。

待他們走後,佈雪才開口,她似乎憋了老久一開口就是幾句經典的國罵。

大概意思是她要不是大意怎麼會讓著了這些雜碎的道,要是能出去一定讓他們生不如死。

待罵完後才反應過來布嶽還在她身邊,佈雪的臉一下就紅了,她磕磕絆絆的解釋道:“哥……哥哥我,我就是太生氣了,不是故意說髒話的……”

“是我太沒用,要不是我怎麼會讓雪兒你受這些委屈,我饒不了他們。”布嶽打斷佈雪的話,只是寵溺的看了眼佈雪,隨後視線移到別處。

我從他的眼神中看到一絲寒芒與刺骨的冷意,若是我們這次能出去,那二人可就真的慘了。

不過現在當下之際是先把這該死的藥效給驅散了,不然真如小辮子說的待會那些屍蟲回來我們要是還動彈不得就真的完了!

“布兄,你剛才也聽到那個小辮子的話,他說要用內息衝破自己的經脈才能驅散這藥效,不管是不是真的,你知道怎麼衝破嗎?”

我雖然知道什麼是內息,但是真不知道怎麼衝破經脈,爺爺也沒教過我,我這個半吊子一時半會還真弄不明白。

布嶽道術高超應該知道這些吧?

“你連這個都不知道嗎?小白?”佈雪搶聲說道,她雖然是對我說的但眼睛一直看著布嶽,似乎是在徵求哥哥的認可。

不是吧,這都要秀?

我有些無語,但還是開口問道:“不知道,那你說該怎麼衝破經脈?”

“哼,這還不簡單,你先閉眼感受體內的經脈走向,隨後將體內的內息凝聚成一股猛地衝向所有經脈相交織最粗的那根經脈就行了!是吧哥哥?”

“嗯。”布嶽讚許的看向佈雪,“但是雪兒你忘了一點,我們現在身體都渾身無力,那怎麼有力氣去衝破自自己的經脈?”

“這……”佈雪被問到了,她困惱的皺緊了眉頭。

這確實是個問題,那小辮子該不會是知道我們現在無法自己衝破經脈才故意這麼說的吧。

因為找不到辦法,一時之間我們都沒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