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一個女孩子看見這些東西,肯定還是有些發麻的,而且現在布嶽不見了,我是最能幫她找到哥哥的人,萬一我要是出事,那可就大事不妙了。

對於佈雪的顧慮,我心知肚明,我拍了拍佈雪的手臂,安撫了下她的情緒。

我輕手輕腳的接近那幾只屍蟲,小心翼翼而又充滿警惕。

這次總算是看清楚了,那幾只屍蟲雖然不僅是塊頭比先前的那些大,甚至連外形都變化了不少。

原本圓滾的腦袋變成了凹凸不平的形狀,頭上長出兩條觸角,肥碩的大肚子也變得透明,從外邊甚至能看到裡面的綠色液體。本來白色的外皮也長出了許多詭異的綠紋,看的讓人不寒而慄!

我正觀察著,突然那幾只屍蟲似乎是發現了我們,觸角急促動了兩下。

不到一會,那些剛才爬走的屍蟲不知道怎麼的,竟然都爬了回來!

密密麻麻的屍蟲如黑色的潮水般朝我們湧了過來!

聲勢浩大,似乎要將我們吞沒!

“走!”

我當機立斷,拉起佈雪就開始往另一邊跑!

那群屍蟲也緊跟著我們,聽著身後密集的爬動聲響,我有些頭皮發麻。

好在我們兩的運氣還不錯,沒過一會我們就看到了前面有一個山洞!

“進去!”

我與佈雪加快了腳步奔向山洞,剛踏進山洞裡,我就趕緊氣聚掌心一掌將山洞的碎石打下來堵住洞口!

那些屍蟲果然被堵在了洞外,它們不斷的用身體去撞擊碎石發出嘭嘭嘭的聲音。

我舒了口氣,癱坐在地上。

剛才那一下驚險刺激的逃亡可真是累到我了,雖然我也不是對付不了它們,但是……

我有輕微密集恐懼症啊!

這麼多密密麻麻的蟲子,我看到就頭疼!

佈雪自從看到那幾只蟲子後,就一直很沉默,我太累了也懶得管她。

休息了一會,我也有精力去想其他的了,

剛才我仔細觀察了那幾只屍蟲,發現這幾隻屍蟲的嘴都在動,似乎在嚼著什麼,它們的肚子也都圓鼓鼓的。

可剛才那裡什麼都沒有,只有那隻棕熊的屍體,難道它們在吃那個?

我正感到疑惑,不知何時湊過來的佈雪突然在我耳邊小聲說道:“是那些屍蟲!”

“這幾隻屍蟲吃的是它們的同伴!”

佈雪的話音顫抖又幹癟,似乎在忍受著什麼。

我扭頭看向她,發現她本就白皙的小臉現在蒼白一片,一點血色都沒有!

她嘴唇緊咬,手在胸前握成拳,這是極其不安的表現!

“佈雪,你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嗎?你為什麼說它們吃的是自己的同伴?”我問。

佈雪看著那幾只屍蟲,似乎是想起了什麼不好的回憶,“我之前與哥哥一起跟師傅去過一個地方,那個地方就有人養這種屍蟲。”

“這種屍蟲一般分為兩種,一種就是普通的屍蟲,就是咱們剛進來時看到的那種,一種是需要特殊方式養的屍蟲。”

特殊的方式?

我來了點興趣,以前曾聽爺爺說過,有些修邪門歪道的人喜歡養一些蟲子,而那些餵養的手段都極為殘忍!

難道這裡的這些屍蟲,也是那些人養的?

佈雪繼續說道:“要養出那些白色的屍蟲需要用新生兒的腦髓跟孕婦的血去每月餵給他們吃,新生兒的腦髓極有靈力,而孕婦的血則是最陰邪的東西。這兩樣養出來的屍蟲不僅不怕陽光,還陰毒無比,一旦被咬上一口屍蟲身上附帶的屍毒就會馬上進入人的體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