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給兒女依靠,而沒有父母可以再依靠。

甚至,有一種自己已經能夠看到前路的感覺。

已經邁過了那個坎兒,等著壽終。

現在葉凝倒不至於能夠看到自己壽終的時候。

畢竟她現在還年輕。

可是剛剛有葉得彰和徐慧珍在的時候,她就覺得心裡沒這麼慌張。

現在徐慧珍和葉得彰都被帶走了。

這裡只剩下她一個人。

葉凝第一次體會出了一點兒天塌了,父母都不在的慌張感。

並且想極了他們。

想讓他們回來。

“上次派人去在葉緋參賽的路上阻攔。”趙顧深說道,“是你乾的。”

葉凝搖頭,拼命地搖頭。

“嗚嗚!”葉凝否認。

就是她乾的,但是她不能說!

這時候堅決不能承認。

“都到了這時候了,你覺得我現在說這個,是來問你的?”趙顧深都要被葉凝蠢吐了。

“我是來跟你說一個事實的,而不是來詢問你。”趙顧深說道,“你做的事情,我這兒都有證據。”

葉凝著急的一直往前掙。

“把膠帶揭下來。”趙顧深說道。

剛剛那個捧哏,立即上前,將封在葉凝嘴上的膠帶撕了下來。

因為貼的時間太長,膠帶貼的越來越緊。

現在突然撕下來,連帶著臉上和嘴邊的一些汗毛都給撕了下來。

嘴唇更是因為貼的時間太長,現在突然撕扯,直接腫了。

現在她從嘴唇,再到嘴唇的四周,包括兩腮的位置,全都通紅,腫的特別厲害。

因為撕扯,現在兩腮和嘴上都是火辣辣的疼。

像是正在被火燒灼著。

但是現在葉凝也顧不得這些了,她只能否認:“不是我,不是我做的!”

“我說過,我不是來跟你求證,也不是來詢問你的。”趙顧深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