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在這地方,很難問出什麼線索了,楊珍有些失望。

這時,他瞟了一眼,發現黃小娥一直在很認真地聽他問話。每當提及蔣成時,呼吸都會微微停頓,顯得非常在意。

他詫異的多看了這少女幾眼,發現這女孩衣著雖然簡樸,面板有些粗糙,不過五官還算端正,仔細看去,還是頗有幾分姿色。尤其是這個年紀,正是女孩一生中最美麗的季節。

他不由心中一動。

“這些年,蔣師兄一直沒想著成親嗎?”他轉頭問蔣母。

同時偷偷觀察少女,發現她低垂著頭,黯然神傷。

這問話勾到了蔣母的傷心處,老人擦了擦眼角,恨恨道:

“這孩子啊,命比紙薄,心卻比那天還高!老身每次問他,他總說要找個跟他一樣修仙的,而且還要是大戶出身!”

“他說,說,到那一天要我穿一身大紅吉慶服,坐在高堂,他會領著個仙女一般的媳婦向我跪拜……”

“我呸,這孩子真是讓鬼迷了心竅,我要那樣的媳婦幹什麼?又不能生孩子,還不如身邊這個。他要早這麼做,我,我現在都抱孫子了,也不至於,到老了連個依靠也沒有啊——”

說完,老淚縱橫。

“阿婆,”黃小娥也哭了:“阿成哥不在了,小娥就是你閨女,我,我給你養老送終!”

“小娥呀,阿成對不住你,阿婆也對不住你啊!”

兩女相互抱著,哭作一團。

等到哭聲漸息,楊珍硬著心腸,繼續問道:

“這些事情,蔣師兄是最近跟你說過,還是一直這麼說?”

“這孩子,一直都是這麼想的。”

“最近呢?”

“最近?”老婦人抹把眼淚,思索道:“最近好像說得特別多,有時,有時還很興奮。”

楊珍雙眼微微一眯。

……

走出蔣宅後,楊珍問衣衣:“有沒有從那兩株棗樹問出什麼?”

“沒有,”小草說道:“沒有。這兩株棗樹還沒有成年,記憶大概只有二十天。問到的就是些家中瑣事,沒有什麼值得關注的。”

“沒有女人來看望過蔣母?”

“沒有。”

“嗯。”楊珍點點頭,思緒依舊停留在先前的對話。

這個蔣成,身邊很可能有個同樣修煉的女子。只是駐鄉弟子往往都是孤身一人,身邊沒有其他同僚,這個調查,該從哪裡著手呢?

正思索間,他突然眉頭一皺,一張紙鳶出現在手中。

開啟紙鳶,聽完裡面的傳訊後,楊珍臉色鐵青,勃然大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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