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長生冷聲道,

“李倓,你是大師姐,你先講。”

李倓有些恍惚,怎麼感覺小時候犯了錯,被師父教訓似的。

“師弟啊,這事它也不能怪我們,主要責任在你。”

橫下心,聽李鵝黃的,倒打一耙!

“當初如果不是你把青雲令放在師父的棺材裡,也不會出今天這檔子事兒。”

“就是就是!”

李嘟嘟牆頭草,

“師兄,你就不應該把青雲令放在師父的棺材裡。”

李鵝黃不疾不徐道:“現在事情已經發生了,我們再討論是誰的責任,完全沒有意義。”

一句話,就把責任全抹掉,

“我們現在首先要做的,是確定誰盜的墓,到底是普通的盜墓賊呢還是我們的仇家。”

解決問題永遠比互相埋怨更實在。

三個女人一臺戲。

李長生縱然演技出眾,也得甘拜下風。

“有什麼線索?”

李長生只能順著這樣問了,

“你們兩個真的下山找線索了?”

李倓昂首,“我們當然是去找線索,要不然呢?”

“目前掌握的線索來看,恐怕不是普通的盜墓賊。”李鵝黃補充。

“上山的路只有一條,沿路有幾個攝像頭,都是山下住戶自己安裝的,我們下山調取監控看,有收穫。”

“從我們目前掌握的情況來看,嚴重懷疑是喬小呂帶人乾的。”

李倓憤憤然,就知道那個小傢伙不是個東西,果然不是個東西。

古人講得好: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那個小東西才多小啊,鬼心眼忒多。

“喬小呂是誰?”

李長生腦海中一下子就想起呂喬,聽名字,太像了,

“有照片嗎?”

“有,當然有!”

李倓開啟手機,開啟相簿,找到一個自己和半大孩子的合影。

看上去兩個人還挺親密。

要不是歲數差的有點大,當真容易讓人以為兩個人曖昧不清。

喬小呂帥帥的,還帶有一點痞,戴著眼睛,只不過是一個平面的,純修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