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衝當年外地來的,憑藉一身本事在豐海市遊走,後來不知道怎麼回事就跟了蔡小余。

而且死心塌地!

張穩則是本地人,出生到現在就沒離開過豐海市,傳言他拜了個隱士高人當師父,習得一身本事,後來進了梅家,給梅江娥當了貼身保鏢。

張穩的弟弟,那就絕對是個不可忽視的人物了。

某次酒會上,和張天橋見過,喝過酒,王宇軒對他印象還算深刻——他酒精上頭,想泡自己。

結果當然是……上了床!

只是那次並不愉快。

別看張天橋長得要個有個,要身材有身材,但實在是中看不中用。

牙籤,似乎也可以作為張天橋的標籤。

張天橋沒有想到李長生找的工程隊是王宇軒的,這就尷尬了好嗎!

早知道是她,打死也不來啊。

上次太糗了!

多俏麗的都市女強人,臉蛋多好,身材多正,好容易開了房,脫光光,洗了澡,可惜,可惜啊!

愣是起不來!

那種事情說出去丟死個人啊。

自從那次敗陣之後,每次都起不大來。

作為一個血氣方剛大男人,每次上戰場之前雄心壯志,上戰場之後,就頹了。

誰能知道張籤的痛?!

看過醫生,吃過藥,沒轍。

醫生講“解鈴還須繫鈴人”,這事兒源頭在王宇軒,想重振雄風,還得從哪兒跌倒從哪兒爬起。

試著聯絡過幾次,也約出去吃過飯,就是沒那勇氣再開房。

心理陰影無限大。

“怎麼是她?”

張天橋崩潰。

線上急問,現在能撤嗎?能裝死嗎?能裝失憶嗎?

李長生看一眼王宇軒,瞥一眼張天橋,看他們兩個人的眼神,這是認識啊。

是豐海市太小,還是上層社會人的關係網錯綜複雜?

都是有錢人,認識應該也正常。

“你朋友?”王宇軒隨口問。

也不知道她問的是誰。

“我朋友。”

李長生和張天橋隨口答。

“物以類聚,人以群分,果然沒錯。”

王宇軒表情略嘲諷,略揶揄。

張天橋的臉微紅,他偷偷看一眼李長生,難道李長生也把王宇軒給征服了?而且也上過床,也不行?!

他這樣想著,表情就複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