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只負責出城,出了城就各奔東西!”丁三想了想,說道。

譚阿四是謝天同的保鏢頭。此人武功高強而且槍法極準。他曾是張大帥的衛兵隊副隊長。後來被謝天同卑辭厚幣給請了出來,當自己的保鏢。

“只要能出城就行!”譚阿四開口說道。

“跟我來吧。”丁三說著話,貓著腰朝著陳陽跑去。

“我們喜樂門保安部經理譚阿四。想和咱們一起出城。”丁三說道。

“可以,這個時候多一個人就多一份力量,來路去處我都不問,只要肯出力就行。出了城大路朝天各走一邊,誰也別耽誤誰。”陳陽冷笑了一聲,一身痞氣地說道。

譚阿四聽了,也只是拱拱手,既然這樣,那就連謝字也省了。

“我來開路吧,我道熟。”譚阿四說道。

“之前來過?”陳陽一愣問道。

“下午來過。”譚阿四一本正經地說道。

陳陽嘴一撇,說道:“照顧好你三哥,他手不方便。老周,開路。”

幾個人順著街道走了沒一會兒,譚阿四回頭衝著陳陽說道:“十五米外,一點鐘方向後面,有一個暗哨點。”

陳陽手一擺,低聲說道:“停!”

“你怎麼知道?”陳陽疑惑地問向譚阿四。

“下午和他們幹了一架,這些小子,居然想下我的槍!”譚阿四不服氣地說道。

陳陽舉手,示意大家都蹲下。他悄聲說道:“三哥你摁住姓李的,老周警戒,我和阿四、吳奇去抓個舌頭過來。”

陳陽貓著腰,帶著兩個人悄悄地摸了過去。“他們幾個人?”陳陽低聲問道。

“下午是五個,這會兒不知道。”譚阿四說道。

“咱們仨丁字形過去。”陳陽輕聲說道。

樹後面果然有人,還有幾個一明一暗的菸頭。

“媽的!憑什麼咱們在這挨凍,他們就可以在那裡快活。”有一個低聲罵道。

“張貴,不要命了?在這胡說什麼,要是七爺聽了,他不割了你的舌頭才怪呢!”另一個聲音說道。

“胡頭,你也別往心裡去,張貴也就是說說。”另外一個人說道。

胡頭說道:“我是怕別人聽到了瞎傳,到時候他死不知道怎麼死的!”

三個人,陳陽想到。他對著左右兩個人說道:“一個人服侍一個,不能動槍!”

三個人如猛虎下山一樣,就撲了過去。

譚阿四今天受氣了,也可能是要在陳陽面前表現一下,所以就衝在了最前面。

譚阿四找的是胡頭,他還沒有反應過來,譚阿四就撲倒了面前。

“什麼……”他的“人”字還沒有出口,譚阿四的鳳指拳就點到咽喉。

胡頭趕緊揮手上託。譚阿四早就想到了他這一招,手勢一變,已由鳳指拳變成了掌刀,隨手劈下,正好斬在了胡頭的脖子上。胡頭哼都沒有哼一聲,就倒了下去。

譚阿四左膝重重提起,重重地頂在了胡頭的臉上,胡頭身子後仰,譚阿四右手掌刀又衝著胡頭的喉頭劈了下去,咔嚓一聲輕響,胡頭身子落在了地上,一動也不動。

吳奇動作很簡單,沒有多餘和做作,一摟最後說話的那個人脖子,右手用力一扭,咔嚓一聲,那人就軟軟地癱在了地上。

“我勒個去!都他孃的這麼狠!我要活口!”陳陽嘟囔了一聲,手就掐住張貴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