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是這樣的,不過這事最後還得問韓姐。”丁三猶豫了一下說道。

“什麼事啊,找我找的這麼著急,一進門衣服還沒換呢,就讓小李子給拉了來。”

說著話,一個風姿綽約風景萬種,身穿高叉旗袍的成熟女美女搖曳著走了進來。

“韓姐!你特麼怎麼才來!”謝天同皺眉不高興地問道。

“就這還比平時早二十分鐘呢。”韓姐彷彿沒有看到謝天同皺眉的樣子,自顧自地說道。

“你記不記得幾天前,有一個客人,被一大群高官富商陪著,來我們這裡玩,陪他的那個舞小姐是誰?”謝天同沒有廢話,而是直接問道。

“樂樂啊!這麼重要的客人,肯定得是咱們這一等的舞女陪啊。後來樂樂還跟他回去過夜了。那人出手很大方,樂樂回來說他給了她不少錢呢。”韓姐說道。

“完了,還真是她!”謝天同坐在那裡,神色有些慌亂。

“怎麼了?出什麼事了?”韓姐問道。

“咱們沒事,那個客人出事了。”謝天同說道。

“那就沒事!實在不行就把樂樂交出去。”韓姐很乾脆地說道。

“樂樂不見了。”譚阿四說道。

“啊!那就麻煩了。”韓姐地臉也變了顏色。

他們此時都意識到了只要能把樂樂交出去,就沒有歌舞廳一點事,但是如果交不出人來,那可能就會很麻煩!

“阿四,不能再等了,也涼的差不多了,你去把北平來的那個於什麼給請進來吧,看看他們到底什麼意思!說不定不是為了樂樂也不一定。”謝天同終於想起了於德彪他們兩個人,衝著譚阿四吩咐道。

於德彪哆哩哆嗦地走進了經理室,身子恨不能抖成了一團。相比之下,尚合發倒是顯得氣宇軒昂。

謝天同一看兩個人走了進來,滿面春風地就迎了上去。一把抓住了尚合發的手,使勁握著搖晃了幾下,親切地說道:“於組長,謝某俗務纏身,讓二位久等了,還請海涵啊。”

尚合發一臉的懵逼的樣子被謝天同抓住了手,就好像被抓了現行的賊一樣,不安地衝著於德彪看去。

於德彪無奈地撇了一下嘴。他倒是不好說什麼。

“於組長,快快請坐。”謝天同又殷勤地招呼著尚合發。

尚合發這才反應了過來,連忙說道:“謝經理,我姓尚,那位才是我們的於組長。”

謝天同尷尬地笑了笑,上前又握住了於德彪的手,連聲說道:“久仰久仰,就是素未謀面,這下鬧笑話了,幸虧都是自己人,要不然可真要被人恥笑了。”

於德彪任由謝天同握著手,心中想到這個謝天同真是個人才。無論在什麼情況下,人家都有話說。這份機變,可不是一般人能夠有的。

“謝經理,咱們來的倉促,也是沒有辦法,一天打擾您兩次,我們也十分不好意思。”於德彪也客氣地說道。

“哪裡哪裡,千萬不要客氣。於組長這次又是為了什麼事啊?”謝天同說道。

於德彪見謝天同終於不再客氣,長舒了一口氣,從兜裡就把那副耳環取了出來,遞給了謝天同。

“於組長太客氣了,這點小事哪裡還值當著送禮?這個兄弟是萬萬不收的。”謝天同說著話就用手去推於德彪的手。

於德彪尷尬地笑了笑,說道:“這是請謝經理看看這個東西,是不是你們這裡的。”

謝天同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伸手接了耳環,翻來覆去地看了一會兒,沉吟說道:“這像是一對耳環啊。”

於德彪一挑大拇指,由衷地誇道:“謝經理好眼力。”

謝天同猶是臉皮厚,也騰得一下,臉皮就紅了。他翻眼瞧了一下於德彪,隨手就把耳環遞給了韓姐。

“韓姐看看認識嗎。”謝天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