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咱們特務科和喬科長的安排,也感謝老曹你啊。”說著話,陳陽伸出了手。

曹德彪連忙也伸出了手握住了陳陽的手,滿面真誠地說道:“陳股長,本來喬科長準備親自前來,而且還拉來了薛副廳長,說好好和北平來的弟兄們喝喝,結果臨時有個會,來不了了。”

“咱們一家弟兄,這還用客氣!該忙忙,正事要緊,再說了,你老曹不也陪地挺好嗎,你瞧把我們老呂喝的,都走不動道了。”陳陽哈哈笑著說道。

“喬科長說了,到時候給弟兄們餞行的時候,他一定來!這幾天,就由兄弟我陪著大家,隨叫隨到。”曹德彪用勁晃著陳陽的手說道。

“客氣的話我就不說了,咱們是一家人。哪天老曹有機會到北平的話,兄弟我全程陪同。”陳陽說道。

“那弟兄們就先休息,明天早上八點,兄弟門外恭候。”曹德彪衝著陳陽點頭說道。

支應走了曹德彪,陳陽進了飯店,徑直上了四樓,他也沒有再進青木荒服的房間,而是直接就進了自己的房間。

太困了,一路奔波,又忙了一個大上午,陳陽覺得自己先得睡上一覺再說。至於於德彪和尚合發,隨他們玩去吧。

陳陽在房間呼呼大睡。尚合發就沒有這個運氣了。

起初接受了這個任務之後,尚合發很是激動,身上彷彿有著使不完的勁兒,眼睛顧盼睥睨,走廊上只要有一絲動靜,銳利的眼神隨之射了過去。

但是等到大家都各自回到房間,走廊裡只剩下自己的時候,這個激動勁慢慢過去之後,就有點覺得沒意思了。

尤其是沒過一會兒,就聽到不少房間裡傳出來的呼嚕聲,自己卻來越瞌睡,就漸漸地有些後悔接了這個倒黴差事。

尚合發原來是在走廊裡轉著,轉了一會兒,感覺累了,就靠在了呂二方的房門上。

又過了一會兒,越來越覺得支援不住了,身子就漸漸地滑了下去,坐在了地板上。眼睛越來越無力,漸漸地睜不開了。腦袋緩緩地垂向了膝蓋上,漸漸打起了呼嚕聲。

呂二方被於德彪扶進了房間,隨後於德彪就鬆了手,呂二方滑到了地上。好在地上有地毯,也沒有摔著他。

“真他孃的沉,像頭豬一樣!”於德彪一屁股坐在了床上,喘著氣說道。

“你娘才沉,你全家都是豬。”呂二方嘴裡稀裡糊塗地說道。

“吆喝,醉成這樣了還能還嘴。真夠可以的哈。”於德彪不由得氣得笑了,開口說道。

“我沒醉,我還能喝!再來啊!”呂二方翻了一下身子說道。

於德彪不再理他。但凡是這種醉鬼,你只要和他說話,他能一直和你說下去。你要是不理他,沒一會兒他就會睡著。

果然,沒過一會兒,就聽見一陣震天的呼嚕聲響起,估計一層樓都能聽見。

“他孃的,這麼大的呼嚕聲!不是豬是什麼!”於德彪罵了一句。這一次呂二方倒是沒有說話。

這是睡著了,可以下手了。摸著了東西,我給青木荒服送過去,就沒我事了,我回來睡覺!他孃的太困了。

於德彪想到這裡,蹲了下去,伸手就像呂二方口袋摸去。

於德彪剛剛摸了一個上衣口袋,就看到呂二方一臉賤笑?他不由得嚇了一跳,連忙撤手。

呂二方眼睛緊閉,伸手卻拉住了於德彪撤出來的手,隨手就放到了自己的胸口,滿臉陶醉狀。

於德彪這才明白了過來,抽出手來反手就打在了呂二方的手上。嘴裡罵道:“他孃的喝多了做什麼春夢呢!”

於德彪雙手翻動,上上下下翻遍了呂二方身上所有的口袋,也沒有發現尚合發所說的那兩件物件。

於德彪頹然坐在了地上,晃了晃腦袋,想到這傢伙能把東XZ在哪呢?難道是尚合發說瞎話?

這個應該不可能。呂二方不管目的是什麼,估計是撿著東西了,要不然尚合發也不敢說瞎話。

難道是行李裡面?不應該,從今天上午開始,他還沒有機會開啟自己的行李呢!

剛才到飯店安頓,僅僅是放了東西就集合出去吃飯了,他應該不會有時間把東XZ進行李中。

按理說這種小東西,隨便裝到一個口袋裡就行了,為什麼自己翻遍了呂二方的口袋都沒有發現。

於德彪仔細打量著呂二方,想找出有什麼不一樣。

於德彪眼睛一亮,終於看出了有一個地方不對!那就是呂二方的袖子。

呂二方的袖子是挽著的!按照尚合發說,呂二方一直在稱自己冷,那麼為什麼將袖子挽起?

而且袖子挽起來,但是看起來卻並沒有顯得短多少,難道他的衣服袖子就這麼長?這件衣服看上去也不大,怎麼可能只有袖子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