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長的意思是兇手從這能到哪裡去?”老範介面道。

“那可就多了。”齊玉林有些為難地說道。

“前門能到不能?”陳陽問道。

“能啊,當然能。”齊玉林連聲答應。

“隆福寺大街呢?”陳陽站定了腳步問道。

齊玉林一愣,說道:“到是能到,就是”說著話,齊玉林有些猶豫,欲言又止。

“問你話呢,猶豫什麼啊!”老範不耐煩地說道。

“就是有點遠。”齊玉林連忙說道。

“遠就對了!”老範輕輕一笑說道。

“什麼意思?”陳陽眉頭一皺地說道。

“到時候就知道了,這個案子可沒這麼簡單。”老範神秘地說道。

“賣什麼關子啊!有話直說。”陳陽不高興地說道。

“現在還不能說。證據不足啊。”老範一副神秘兮兮地樣子說道。

“扯什麼淡!說出來大家參詳參詳。”陳陽不高興地說道。

“我覺得,覺得”齊玉林欲言又止。

“說啊!你們這是要急死我啊!怎麼一個個都跟老範學!”陳陽撇嘴說道。

“會不會是馬馬”齊玉林說到這裡,猶豫著不敢說下去,眼睛求助地望著老範。

“看我幹嘛!有什麼想法直說,就算說錯了也沒關係。用懷疑的態度去懷疑,用真實的證據推翻懷疑嗎。”老範笑眯眯地說道。

“像是馬股長。”齊玉林把心一橫說道。

“扯淡!怎麼可能,你連馬隊長是誰都不知道,就敢懷疑馬隊長?”陳陽有些生氣地說道。

赫勇和汪選朝聽了嚇了一跳。兩個人也不再糾結誰官大官小的問題了,眼睛狐疑地對視到了一起,轉瞬分開。

費德才聽了這話,不由得一愣,趁著大家都沒有注意他,悄悄地朝著小衚衕拐了過去,進了小衚衕後,撒腿就跑。

陳陽幾個人說著話就到了鼓樓街口,果然看到幾枚凌亂的腳印。

陳陽先蹲了下去,故作深沉地看著幾枚腳印。老範幾個人圍著圈和陳陽蹲在一起,也仔細看著腳印。彷彿那幾枚腳印有著破案的線索一樣。

“能看出這腳印是朝哪去的嗎?”陳陽低著頭問道。也不知道具體是問得誰。

“這樣看來,齊玉林的推理,不一定沒有道理!”老範慢悠悠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