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陳陽?”老者上下打量了陳陽一下,緩緩地問道。

“你是誰?馬義林呢?”陳陽冷笑了一下問道。

“你最好配合一點,我有執行家法的權力。”老者聲音比陳陽更冷。

“你究竟是誰?”陳陽的聲音放低了許多,態度也稍微軟了一點。

“陳品仙,告訴你沒關係。”老者說道。

陳陽嚇了一跳,身子不由自主地退了一步,聲音有些顫抖地問道:“陳品仙?保定站站長?”

老者沒有回答陳陽的話,而是露出了狡猾的笑容,眼睛直盯著陳陽,說道:“我前天碰到了馮延年,這才知道你在這裡。”

陳陽一愣,問道:“馮延年?他不是調去南方了嗎?你在哪碰見的他。”

老者笑得更開心了,用手點了點陳陽,神色開心地說道:“怪不得老馮誇你,果然機警!”

“你壞了我的事!”陳陽眼珠一轉,恨恨地說道。

“那你幹嘛帶著人抓馬義林!”老者猛地臉一沉說道。

“廢話!那麼明顯的事,能不抓他嗎!不得做做樣子!”陳陽說道。

“你可不像是做樣子。”老者說道。

“這得看到最後才知道,你們提早戳穿了,那還看個屁啊!”陳陽撇了撇嘴說道。

“老馮讓你來易縣的任務是什麼?這可是我的轄區。”老者又問道。

“馮站長可沒有讓我來易縣,我為什麼來易縣,馬義林知道,這你得問他。”陳陽說著話,人就向前走去。

陳陽身後的漢子見陳陽一動,就準備上前阻止,老者手一擺,制止了漢子。

陳陽走了上去,一屁股就坐到了老者對面的太師椅中。“馬義林呢?有幾件事要問他。”陳陽淡淡地說道。

“現在已經在去保定的路上了。”老者笑著說道:“要不是因為你,我們此刻都走了。”

“那個菜販你們就不要了?”陳陽問道。

“工具而已,犧牲個把個不算什麼。”老者笑著說道。

“你們聯絡他就是為了釣我的魚?”陳陽又問道。

“當然,如果你想開啟突破口,菜販是最快的渠道。盯住了他,你才有機會,否則就一點機會都沒有。所以我反用他,自然能夠找到你。”說到這裡,老者得意地笑著說道:“昨天半夜,我的人已經盯在那了,早起的鳥兒有蟲吃啊。你和賴疤眼一切地分派,我們都看到了眼裡。”

“老狐狸。”陳陽笑嘻嘻地用手指了指老者,老者臉上也是陰陰地笑,陳陽收起了笑容,冷冷地說道:“那麼,你怎麼知道老子又何嘗不是釣魚呢?”說話間,就聽到門外一陣大亂,無數雜亂地腳步聲傳了進來。

老者臉色一變,四周的那幾個大漢臉上也變了顏色。陳陽趁機把手一翻,手裡就多了一把掌心雷,黑洞洞的槍口直指老者,老者不由得一愣。

幾個大漢剛想動作,就聽見了砰!砰!砰!幾聲巨響。隨著聲音,大門被踹開,賴疤眼手裡舉著駁殼槍,率先闖了進來。四個漢子也連忙抽出手槍,對準賴疤眼等人。其中一個人手中的槍口直指陳陽。

老者的臉色一變,隨後強笑著說道:“有種就開槍,大不了一起死!”

陳陽笑了,嘴角咧開,露出了標準的八顆牙,看上去笑得很開心。

“是嗎?”陳陽扣動了扳機,一溜火光從掌心雷槍口中噴出。

“別開槍!”與此同時,一個陳陽熟悉的聲音從裡屋傳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