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澀?

懵懂?

那是什麼東東,能吃嗎?

對她來說,這些東西早八百年就沒了。

胤看著木蘭的眼裡暗了暗,雖說依著她大概的年紀,依著她的身份和來歷。

胤可以不去在意木蘭以前的事,但是這話說著容易,他心裡想著始終還是介懷的有些意難平。

特別又是在她如今失憶,對過往也不好問清楚時。

木蘭看著胤低頭自顧自的笑起來,她才懵圈的眨了眨眼,遲鈍的搞明白她是被耍了。

一想明白這個,木蘭就氣憤的瞪圓眼,使勁把自己的手從胤那裡抽出來。

看來真是不能給他好臉色,這給他點陽光就老燦爛。

胤看著木蘭要炸毛了,就忙正色開口道:“行,我答應你,你可以住在外面,但是你身邊的一切都要聽我的安排。”

木蘭一聽他這麼說,臉色就變得好了一些。

“行,那這事我們就說定了?”木蘭再次確認。

“說定了。”胤點頭。

木蘭想著以後要讓胤的人在身邊服侍,也算是間接隱晦的監視看管她。

木蘭就不由得想起了在一年多以前,待在她身邊服侍的人。

“對了,穗兒她沒事吧。”木蘭沒忘記那時穗兒應該是被人算計著出了府。

也不知穗兒當初是生是死?

胤聞言皺眉一怔:“穗兒?”

他早忘了這個人是誰。

木蘭解釋:“就是當初你派到我身邊監視我的人。”

“監視?”胤眯起鳳眼危險的看了她一眼。

木蘭見著趕緊改口:“我說錯了,是保護保護。”

胤這會滿意了,才想起了“穗兒”是誰?

“還活著。”胤語氣淡淡的回道。

木蘭一聽就鬆了口氣,只覺得這人還活著就好。

她卻是不知,這“生不如死”四個字是何等的慘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