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了有十來分鐘,就輪到了江離。

“哪裡人氏,叫什麼名字?來瀋陽做什麼?在瀋陽可有認識之人。”一名老卒坐在椅子上機械的問道。

“大人,在下江離,撫順人士,其餘人是我江家的家丁,我來城中是有事相報,昨日我家家丁見2名建奴鬼鬼祟祟的在瀋陽周邊不知道做些什麼。於是大夥齊力,宰殺了2名畜生。.....”

江離的話音剛落,咣噹一聲,那老卒就從椅子上摔了下來。而城門洞計程車兵聽到江離的回答,瞬間變得警惕起來,有人已經摸起來長槍,做好了戰鬥的準備。

畢竟大明這兩年和建奴可謂是百戰百敗,就連大明軍隊只能靠著城牆防守,尋常百姓哪來的膽子殺建奴,而且還是兩個!

那老卒顧不得屁股上的疼痛,立刻從地上站起來,滿臉懷疑:“宰了2個建奴?娃子,你可知道謊報軍功,可是要掉腦袋的。”

“你把建奴的腦袋拿上來,請大人過目。”江離對著身邊的護衛說道。

老卒結果布袋,放在伏案上,開啟之後,一不留神,一個血淋淋的人頭就從桌子上滾了下來。

頭顱上的金錢鼠尾,證實了建奴的身份。

那老卒看著地上的建奴腦袋,愣了那麼一下,突然指著那十餘個兵卒說的:“把人看好了,待我去報告總兵大人。”說罷便扒開人去哪,向著總兵府的府衙狂奔而去。

看到老卒遠去的背景,江離反而鎮定了下來。走到旁邊,坐了下來。護衛們則以江離為中心,把江離圍了起來。

而四周的人群則是帶帶的看著眼前的頭顱,不知做何反應。

沒一會,有一百姓拍手叫好,其餘百姓也跟著叫好起來。

建奴努爾哈赤以“七大恨”告天起兵以來,兵鋒所過,大明軍隊不是望風而逃就是被上面的白痴給坑死了。

數年來,明朝軍隊在和建奴的戰役中,全都成為了恥辱,撫順,開原城,鐵嶺城,清河薩爾徐之戰。大片大片的明朝領土被建奴劫掠,整個遼東儼然成為了建奴隨意採摘的後花園。

也難怪,剛剛江離的手下取出兩個建奴的腦袋的時候,眾人皆是滿臉懷疑之色。

軍隊都幹不過,普通人能殺了建奴自然讓人懷疑。

就在江離想著拿到錢之後,買到難民之後,在擴建多少軍隊合適的時候,一位身材健壯,書生打扮的年輕人分開人群走了出來,走到江離面前拱手道:

“這位兄臺,打擾了,....在下聽聞建奴兵卒皆力大無窮,更有百步穿楊,縱馬騎射之功,人人皆是百人敵,今日初見,便是2顆.......公子可否為我等解惑一番?”

書生的話音一落,人群中的議論咒罵之聲頓時止住,都緊張的看著江離。

江離抬頭看了一眼書生,見其面容俊朗,身體壯實。一看就不是一個讀死書的人。拱手道:“你是?”

“在下毛文龍,祖籍山西平陽府太平縣,暫居瀋陽”

“在下毛文龍,祖籍山西平陽府太平縣,暫居瀋陽”

“毛文龍,明末狠人啊,如果是不會東林黨那群豬隊友的話有毛文龍在東江鎮看守,清軍敢繞道入侵中原嗎?”

真是來的早不如來的巧,江離還打算拉一大將幫自己帶兵呢,沒想到這就有人自投羅網了。

江離起身,臉色掛滿了笑容,對著毛文龍道:““在下毛文龍,祖籍山西平陽府太平縣,暫居瀋陽”“在下毛文龍,祖籍山西平陽府太平縣,暫居瀋陽””

毛文龍這邊確實滿腦子的文號,老子啥德行自己清楚,哪來的久仰大名?

有的人死了,但沒有完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