滁州城內某個不知名的生活用品店鋪

換了一身衣服的無言走了進來,拿出一塊牌子放在算賬掌櫃的桌子上,道:“來五斤十年前的陳米。”

“客官要多少?”那算賬的掌櫃的一看牌子,拿起來問道。

“不多,十萬,有嗎?這是十萬兩的銀票,你先點點。”無言擺出一副有錢的土豪模樣,從懷裡摸出來一沓銀票擺在桌子上,大言不慚道。

“客官,裡面請!”那掌櫃十分客的把無言引進客房,就出去了。

“嘖嘖嘖,真爽!”無言坐在豪華的包房裡,搖搖頭,吐槽道。

某客房裡

“什麼?”封訣正和幾個手下鬥蛐蛐,聽著前面掌櫃的說道。

“閣主,來了個大肥羊。”那掌櫃的一臉喜色,有些急切道。

“嗯?你去看看,什麼事都讓本尊出馬,我這閣主不要面子。”封訣一臉嫌棄,看向一旁的一個手下,不耐煩道。

於是,等那傢伙再次回來的時候,封訣看他也是一臉喜色,當心就不情願了也不玩蛐蛐了,往一旁的位子上一坐,訕訕道:“說吧,什麼事?”

“沒什麼,就是一隻大肥羊,想要查滁州府衙賬本。”那手下走過來,笑嘻嘻道。

“呵,又是一個。”封訣輕嗤一聲,嫌棄道。

“是呀,所以說又送上門的一頭大肥羊,閣主,這好事,晚上要不要喝一杯!”那手下甲也是開心,嚷嚷著。

“行啊,喝,多叫幾個,對了,你們都給我去啊,熱鬧熱鬧,我才不要和你們這些大老爺們一起只喝酒。”封訣瞥了一眼那手下甲,道。

“好。”屋子裡的其他人異口同聲道。

“閣主,我就算了,那李孝知約了我去喝花酒,再說了我也要給他通通氣,說一下這個事情,別到時候斷了我們之間的財路。”那另一個肥頭大耳的手下乙笑眯眯道。

“像之前一樣弄些假的送過去就行了,倆頭銀子都拿,何樂而不為!”封訣不耐煩道。

“哎,閣主,你剛來這兒不知道,這滁州水深些呢,而且你知道那李孝知一年給我們送多少銀子嘛?那是天價!”那手下甲舉起五個手指。

“也就五十萬兩,都是小錢。”封訣看著手下甲的手,不以為然道。

“不止,五百萬兩!”那手下甲好不誇張的說道。

“五百萬兩,你小子可以啊,我都不知道你們滁州這麼有錢啊,比京城的油水還多!”一旁的另一個瘦瘦矮矮的手下丙拍了拍那傢伙,一臉羨慕道。

“還不止呢,最少這些,多的時候八百多萬都有!”那傢伙一臉自豪道。

“這孝知給我們這麼多,那他掙得歹要多少啊!”手下丁道出實情。

“少說也幾千萬兩吧,而且這銀子又不是隻給我們一個,之前的訊息還打聽道,往京城柳丞相家和西康王府,小世子哪兒送的也不下這些。”那手下甲,說道。

“嘖嘖嘖,這不是一般的肥羊啊,這是祖宗啊,哎,我說,你這歹要供起來了啊!”另一個手下丙打趣道。

“那可不嘛,閣主,屬下就不能陪您喝酒了,你們幾個陪閣主盡興啊!”手下甲看向其他的幾個傢伙,笑呵呵道。

“之前,不是有說過,不與朝堂有牽連嗎?你這樣違反禁令!”封訣這時,陰鬱著臉,道。

“這不算與朝堂有牽連啊,閣主,而且屬下也是請示過長老,長老們都同意了,不然給屬下十個膽子,屬下也不敢違抗禁令啊!”那手下立馬跪在地上,慌張道。

“對呀,閣主,這不算啊,我只是給一些假的賬本,並沒有與朝堂有牽連。”手下丙也跟在跪地求饒道。

“是呀是呀,閣主!”其他的幾個手下跟著應道。

“閣主,這並沒有與朝堂有所牽連,而且這銀子也是乾淨的,查不到我們這兒,而且,也沒有人敢查我們,是不是。”那手下甲。看向一旁的幾個傢伙,示意道。

“怎麼幹淨的?”封訣不放心,問道。

“我們很小心的,都是買賣貨物,比其他的高上幾分,所以就算查,也查不到我們這兒,還有就是我們查訊息,都是價高者得,這價格自然我們說的算,再說了,他們得罪誰,也不敢得罪我們千機閣。”那手下甲一臉自豪,說道。

封訣忽然想到姬涼,臉色暗了下來,他有些擔心,她會不會查到自己這兒。

之前就能隱隱感覺她對千機閣有所顧忌,如果這次被抓到把柄,會不會把千機閣搞垮。

這些時間一直躲著她,就是不想與他在這種情況下,相見。

現在看來,這躲不過去了。

封訣能感覺出,她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