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必須滴”

“真的!,騙你是小狗!”

“真的!我表叔家的七大爺的四姑姥爺從來都不騙我的!”

幾個護衛異口同聲道。

“那如果是假的?”封訣再次開口,說道。

“假的?不可能,我表叔家的七大爺的四姑姥爺從來不騙人!”那護衛甲回頭看去,結果傻了眼。

“怎麼了?看見鬼了,沒個音兒?”護衛乙聽不到聲音,一臉嫌棄的回頭看去,道。

“還真有鬼不曾?”護衛丙看著倆人都沒有聲音,懷疑的回頭看去,結果話也說了一半兒,沒了音兒。

“別嚇唬我啊,我可不信有鬼!”護衛丁一臉不可置信的回頭,結果看到封訣的臉,嚇得腳都軟了。

“呵呵,知道長舌婦嘛?”封訣冷冷道。

“屬下該死,請閣主留小的一命!”

“屬下該死,請閣主留小的一命!”

“屬下該死,請閣主留小的一命!”

“屬下該死,請閣主留小的一命!”

幾個傢伙慌忙跪在地上,磕頭祈求道。

“下去領罰!”封訣回到剛剛坐的石凳上,百無聊賴的拿起剛剛放在桌子上的信件,隨意的開啟一看。

心情瞬間好了起來,真是天賜良機!

“阿涼,我們要再見面了。”封訣嘴角淺笑,一副老謀深算良久,即將得逞的模樣。

而東昇國京城的一處酒樓上

雲飛揚獨自飲酒醉,心情哀思不已,時不時的把眼神瞥向隔壁酒樓的某處,溫潤的流水如辣喉的毒酒,讓他咽不下去。

而隔壁的酒樓

姬涼和流雲倆人,聽著小曲,喝著美酒,從白晝到夜幕降臨,倆人玩的不亦樂乎。

“將軍,殿下她…”這時,一個雲飛揚的跟班上前,看著一直獨自飲酒,一個人哀思的雲飛揚,他還是不忍心的上前,道。

可是,他不說姬涼還好,說了讓雲飛揚更是難受,覺得這跟班在羞辱自己,伸手拉過那跟班的衣服領子,惱怒道:“怎麼,你也覺得我比不過那個風塵小倌?嗯?”

“將軍,奴才該死,奴才並沒有此意,奴才只是看將軍喝了喝多的酒,怕將軍傷了身體,所以…”那跟班急忙解釋道。

“所以,所以什麼?你還是覺得,本將軍比不上他,是嗎?他區區一個小倌,以色侍人的下等男子,也配和本將軍比!”雲飛揚甩開那跟班,嘔吼道。

“將軍恕罪,將軍恕罪…”那跟班被扔在地上之後,根本不顧自己身上的傷,就爬過去,跪在雲飛揚的面前,祈求道。

“滾!都給我滾!”

“滾啊!”

“滾出去,通通滾出去!”

雲飛揚發瘋似的,把跟班趕了出去,隨後又把屋子裡的所有東西摔在地上,以此來發洩自己的心情。

等發洩過後,雲飛揚一個人看著屋子裡的景象,腳下一軟,直接癱在地上。

耳邊兒,無數的聲音響過…

“打死他,打死他,打起他…”

“讓他兇,打死他,反正他又沒有孃親和爹爹疼,打死了,我擔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