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有句話叫做相愛相殺不?恨之越深,愛之越切。你知道的,這個傻丫頭,智商不太夠用,也不經逗,從她的嘴裡套出真相不需要動腦子就可以了。”

“你也太壞了,你出車禍失憶的事情,她也替你隱瞞?”

“對的,那個時候,我們已經結下了深厚的革命友誼。是站在同一戰線的盟友了,是堅不可摧的那一種。”

“她怎麼會那麼聽你的話?”

“誰讓司正北那麼招人恨呢?說實話,敏敏對你,是真的上心。比起嚴芳芳那個損友來說,趙敏敏在你的閨蜜排行榜裡應該排在第一。”

“我怎麼覺得這裡面一定有什麼貓膩,她該不會對你有意思吧?”

“不可能,她不喜歡男人。”

儘管是一杯熱茶喝下去,但海棠渾身上下還是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所以,當初慫恿我做試管嬰兒的時候,你已經知道潘朵朵和司正北想要一個孩子的計劃。你這長線放得也太長遠了,怪不得當時,你堅持讓我不要告訴司正北我懷孕的事情。

原來一直憋著大招。”

“的確,面對狡猾的敵人,我們當然不能手軟,要比敵人更狡猾才能取得勝利。”

“好吧,現在說一說福寶吧,為什麼要騙我?”

“不騙你,我的百年大計能進行得這麼完美嗎?”

“我就在想,我和潘朵朵的孩子為什麼能在同一天出生,你只是一個律師,怎麼做到的?”

“你說了,我是一個心機boy。其實再也簡單不過了,我讓人在潘朵朵的牛奶裡,和你的牛奶裡都下了同樣的催產藥。”

“可我的孩子還不足月,你不怕她活不了?”

“不可能,我從來不打無準備的戰。敏敏說了,你肚子裡的孩子非常健康,即便早一點出生也不會有大礙。”

“兩個孩子在同一家醫院出生,你難道就不怕穿幫?”

“誰跟你說在同一家醫院出生的?”

“難道不是?不然你怎麼將兩個孩子調包?”

“那就更簡單了,當時潘朵朵生孩子就在對面的婦幼保健院。巧合得很,她的孩子也是早產,早產不得進保溫箱啊?

這保溫箱早進遲進還不就是十來分鐘的事兒,這十來分鐘,足夠我找人給孩子換個衣服,換個手牌的了。”

“你乾的可是違法的勾當,你不怕潘朵朵告你?”

“放心,她乾的也不是啥光彩的事情,她不能幹那種滅敵一千,自損八百的事兒。”

“可福寶脖子上有一個胎記,司正北他們也不傻,怎麼可能發現不了?”

“孩子一出生就送進了保溫箱,他們第一眼見到的就是福寶。”

“好,跟我說一說,你為什麼要收養?寶?”

“表面上看來,我是一個頗有心機的人。但不得不說我也是一個有正義感的人。大人的錯,不能讓孩子買單,孩子是無辜的,她需要在一個不錯的環境長大。

而那,對我來說,不過是舉手之勞而已。你看,她現在是不是生長得挺好的。”

“是的,不知道你那個放羊式養孩子對她來說,是好事呢還是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