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這個慫貨,老孃也不曉得是哪根筋不對,就他媽的看上他了。

既然他不敢跟你攤牌,我就自作主張了。說吧,要怎樣你才肯離開他?”

“要是我就不離開他呢?你是讓他帶我去旅遊爬山?還是在我的咖啡裡下藥?”

“妹子,那是我開玩笑的,法制社會,蠢貨才幹那種不要命的勾當。在我看來,能用錢解決的事情都不是問題。你開個價吧!要多少?”

“看來是我看錯你了,本來我還以為是哪個單純的小姑娘盯上我們家的錢了。搞了半天,原來是我們家那口子嫌棄我們家的伙食不好,軟飯另吃了。”

“男人不都這樣嘛,吃著碗裡的看著鍋裡的。反正他心也不在你身上了,何必死死抓住不放呢?我要是你,放手就是最好的選擇。”

“你說得也不是沒有道理,放不放手的就看你的誠意了。誠意到了放手不過是分分鐘的事情。”

“行,你開個價。談得攏咱們就談,談不攏我也不強求。男人嘛,對於我來說,不過是一件衣服而已。我也就坦白說,你家男人嘛,現在還在我的興頭上。要過了這個勁兒,你就是開了價我也不一定要。”

“我不缺錢,這價我就不開了。開了估計以你的身份不一定給得起。我有兩個條件,都好辦,對於他和你來說也容易。”

“什麼條件?”

“第一,他淨身出戶,房子,車子,孩子都是我的,本來也不是他掙的。”

“什麼?孩子?房子?車子?他天天在我面前哭窮,說房子是租的,每次來見我的時候騎的都是電驢。還說他沒孩子的,說你不會下蛋。”

“他說得對,孩子不是他的。至於不會下蛋的是哪個,已經不重要了。”

“行,孩子是誰的不重要,只要不歸他就行,我不習慣給別人當後媽。”

“第二個條件,對你們來說可能難了點。”

“說來聽一聽,在我大琴眼裡,還沒有可以難倒我的事情。”

“很簡單,你和他脖子上各掛一個牌子,牌子上寫上(我不要臉)。在城市廣場上拍一個影片發到**平臺上,還有可能一牌成名喔。”

“你,這就有點強人所難了。也不是說我不敢,而是你家男人,要錢沒錢,要長相沒長相,除了那方面的工夫還將就之外,沒有其它理由讓我為了他那麼做。”

等等,這個叫大琴的女人居然說司正北沒錢沒長相?

嚴格意義上來說,司正北確實沒錢,因為家裡的錢幾乎就是海棠賺回來的。

但他開的是豪車,穿的是名牌。遊走於各大商圈,不明就裡的小姑娘,都以為他就是偶像劇裡的霸總本霸來著。

這個叫大琴的女人居然說他沒車沒錢沒長相?

確定他們說的是同一個人嗎?還是司正北跟他媽一樣,分裂出另一人格,喜歡裝窮?

“你可以不那麼做,但我從來不打無準備的戰。剛才我們的對話我已經全盤錄了下來,還有你的尊容,這火辣的身材不出來見見世面,可惜了。”

“你......威脅,敲詐。”

“姐姐,敲詐談不上,這個詞用在我們身上不太合適,威脅嘛,更談不上了,咱們只是談個生意而已。”

“行,行行,你家男人我不要了行嗎?還給你,你愛咋弄咋弄,反正我是不奉陪了。”

琴姐不幹了,一激動站起身來,浴巾掉了半拉下去。

“那不行,你揹著我用都用過了,不付出點代價怎麼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