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必定是個不眠之夜,城外的興奮得睡不著,城內的驚慌得也睡不著。

第二天上午

溫言這一次率兵2500人來到了巫溪縣。

由於縣令下達了緊閉城門的決定,所以既然他們看見下面的兵馬打著漢家的旗幟也不開門。

“司馬,很快有人會來開門的。”

閻柔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溫言暗想道:那甲一似乎還在裡面吧。應該就是他了。

“嘎吱~嘎吱”

老舊的城門在眾人面前緩慢的開啟了。

城牆上響起了雜亂的聲音:腳步聲、叫罵聲、兵器碰撞聲,以顯示出他們的慌張來。

“放箭啊!你們幹甚!”

縣令向他們發出命令,聲音猶如狼嚎鬼叫。

可是他們並不敢啊,下面的那一群兵馬很明顯就是漢家兵馬,他們一個個都沒有著面甲,就是為了讓城牆上的他們看見他們的容貌,根本就不是鮮卑人。

而且有人已經認出了領頭的就是溫言,之前去領糧餉時已經知道他就是前鋒要塞的軍官了,所以更加不敢放箭下去。

“踏踏踏”

沉重的腳步聲從城牆樓梯那邊傳來,縣令的心跳也跟著那些腳步聲同步跳著。

不一會兒,一群紅甲士卒就出現在城頭邊了,將那些守城計程車卒給驅散到一旁,只剩下縣令一人孤零零的站在原地。

他不是不想走,而是一開始就奔兩名紅甲給架在原地了,根本就不放他走。

而旁邊的縣丞呢,早就跟著那些士卒一齊退到兩旁了。

“別來無恙?”

溫言露出自認為很和藹的表情,和縣令打招呼。

可是在縣令眼裡,這簡直比鬼怪還恐怖。

“將……將軍,如此……大……動……干戈幹……甚?”

好嘛,說話都不太利索了。

溫言在心中給了縣令一個差評,同時心中的計劃也能大機率實現了。

“縣令,我可不是什麼將軍,就是一個司馬而已,還請不要弄錯身份,要不然會死人的。”

“死人”這兩個字溫言特意加重語氣,而縣令聽到這兩字後更加後怕了,要不是兩個人架著他,那他鐵定癱倒在地。

“司馬,昨晚你們不是已經拿到……”

縣令本想說昨天晚上的事的,但話還沒說完,他就被人給打斷了,打斷他的人自然是溫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