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三嘴裡被狂風灌了一嘴泥巴,他使勁地“呸呸呸”。

一邊“呸”著還一邊罵道:“這天這麼說變就變?而且渠帥說以防萬一還讓自己駐守在這兒,真倒黴。”

在他看來,這鬼天氣不要說人了,連動物都不能看得清路,所以駐守在這兒根本就是多此一舉的。

就在他百般無聊之下,突然間感受到地面傳來一股微小震動。

他本來還略帶輕鬆的面龐立馬變得慌張起來。

能被波才任命駐守在這裡的,多少有點軍事素養的。

所以他感受到這震動後立馬反應過來,這是有大股騎兵接近的現象。

“敵襲!敵襲!”

張三的聲音因恐懼而變得尖銳起來。

此刻的他彷彿一個無頭蒼蠅一般,他雖然知道有大股騎兵靠近,但由於現在是漫天黃沙,根本就不看清到底是從何而來。

而這未知,正是這恐懼的本質。

情緒可是會傳染的,駐守在這裡的黃巾也被張三的恐懼所影響,他們當中已經有了些許騷亂。

每一個黃巾都緊緊握住手中兵器,想要依靠兵器來帶來一些安全感。

終於,在黃巾的左側,出現了人。

而張三此刻也看見了,但這已經太晚了。

不到兩個呼吸,雙方就碰撞在一起。

黃巾們上演拍好一幕人體飛行,每時每刻都有人飛起來、掉下去,再飛起來、再掉下去。

那些闖入的騎兵根本就沒有停下的意思,對於每一個阻礙他們前進的黃巾賊都給弄開,連屍體都被踐踏成一團團肉泥。

溫言感覺很順利,這些擋在這裡的黃巾連防禦的方向都錯了,真是太輕鬆了。

一刻鐘過後,溫言幾乎是全員無傷透過了這處地方。

等到溫言他們離去後,張三才從一處大坑處爬起來,心中大呼“大良賢師保佑”。

至於損傷的兵力,張三表示黃巾最不缺的就是人,等到狂風疼停止後他到後方隨便一招手,又是一個完好無缺的大隊了。

只能說,黃巾實在是太混亂、太多人了。

而自從溫言突破了張三的封鎖後,彷彿是開啟了闖關模式一般,每到三五里,總有一支黃巾的兵馬在駐紮著。

雖然溫言他們殺他們如同殺豬,但宰豬宰久了,刀難免有些鈍嘛。

肯定是有所損失的。

在闖過了十幾波攔截的兵馬後,這從長社城出來的騎兵的面前,終於是晴空萬里了。

這也預兆著他們已經完全逃出來了。

溫言也命令騎兵停下腳步,所有人都些不明所以。

但剛才溫言帶領著他們以幾乎完好無損的透過黃巾的封鎖,所以羽林衛也跟著破陣騎他們慢慢停下來。

待到完全停下後,劉基下馬對著地面跺了幾下腳,說:“雨到!”

緊接著,本來被狂風籠罩的區域下去了傾盆大雨。

那些煙塵立即被雨水帶到地面,不過視野並沒有因塵煙的消散而改變,暴雨替代了那漫天黃沙。

“走!”溫言看見劉基完成一切後,馬上就命令軍隊繼續前進,朝著既定目標前進。

一直留意著劉基的淺鴛心裡傳來陣陣心悸。

這溫言難道是GM嗎?怎麼連這個級別的謀士都有的?

雖然淺鴛不知道劉基的名字,但透過他施展出來的技能以及範圍來看,這絕對有歷史一流謀士的水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