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子輪到史阿吃驚了,居然有人認識他?這可是他第一次出師行走江湖。

其實也不怪史阿,主要是劉虞也沒有介紹清楚溫言,就說了溫言是自己的子侄,如果他向史阿介紹了溫言的師父是童淵的話,剛才說話就不那麼冷漠了。

“史兄弟你好,我就是溫言。”

既然都已經被人叫破名字了,溫言也就不打算隱瞞了。

“等等,你是怎麼知道我的?”

史阿的手已經往腰間摸去了,緊握住劍柄,只要溫言答得不清不楚,他極有可能和溫言作過一場。

這也不怪他如此激進,早年間自己的師傅王越18歲匹馬入賀蘭山,隻身取羌族首領首級而歸,無人敢當其鋒;30歲周遊各州,幾乎打遍天下無敵手。

這其中也得罪了很多人,尤其是在幽並二州。主要是這裡靠近異族,王越殺的異族沒有一萬也有好幾千了。

他自己出行當然是不怕的,但如果是他弟子的話就要小心翼翼了,每一次出行都要遮掩一下王越弟子的身份,免得來一個“父債子償”。

“額,我師從童淵。”

溫言看見他這麼緊張,趕緊將這事推脫到自己的師傅身上,其實他心裡也沒底童淵到底認不認識王越的。

但既然兩人齊名,應該會有所交集吧。

果然,那史阿聽見這話後本來嚴峻的神情也放鬆下來了。

“你是童師弟子?”

嗯?史阿竟然這麼稱呼童淵?看來這波穩了。

他拉起溫言的手,一臉期望地問:“那現在童師在哪?”

緊張還怕溫言不肯告訴自己,將童淵也曾經教導過他的事給說出來了,連童淵的一些喜好也一併說了出來。

這下子溫言才知道史阿為何稱呼童淵為“童師”了。

於是也不和他隱瞞,老實將童淵現在的住處告訴了史阿。

溫言也看得出史阿應該是十分想見童淵的,不過隨著小二上好酒菜他心中的興奮這才平息。

溫言一邊吃著羊肉一邊說:“師兄,這次前來是?”

史阿連忙擺手示意溫言不要叫他師兄,稱呼他的字“伯橋”。

“子喻,這次我前來是為了皇室劉虞遇刺而來的。就是為了查清楚劉虞為何遇刺。”

溫言這麼一聽有些納悶,不是說是馬賊“草上飛”所為嗎?怎麼還要調查?

當即將心中的疑問說出來,還告訴了自己就是來剿滅這夥膽大包天的馬賊。

“想不到子喻年紀輕輕就是一軍侯矣。”

史阿這次是真心實意的恭喜溫言的,因為想在大漢還沒有亂,中郎將一職也就是戰時才冊封的,校尉已經是和平時期的高階將領了。

在溫言這年紀就成為一軍侯,有劉虞在一旁扶持,假以時日肯定會成為一方大將。

溫言聽到這誇獎後卻有點尷尬,他知道以後連將軍都已經是多如牛毛起來了,更何況是一小小的軍侯?

他趕緊將話題給轉到劉虞遇刺身上。

史阿他大概說了一刻鐘,這才將整件事交代清楚。

劉虞是漢靈帝的皇叔,還是關係比較近的一種。

聽到劉虞遇刺後立馬大怒,派遣人手去查。

而恰巧這任務就到了經驗豐富、正值當打之年的史阿頭上。

史阿也不負聖望很輕易的就查明瞭是誰動的手,但他隱約察覺到背後有一個黑手在推動者這一切。

將馬賊報上去後就想等著軍隊的到來與他們一起剿滅“草上飛”,隨便看看他們有沒有什麼發現。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