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場就是我們的比賽,前面兩場就不去看了,好好準備一下開始表現。”

槐米所謂的準備就是臨時給自己補個妝,然後再噴一點香水,修修頭髮。

“你這是要相親,還是要去比賽啊。”

羅在看那份資料,剛抬眼就發現槐米在打扮自己。

“小羅這你就不懂了,紳士要隨時保持風度,咱們輸要輸的體面。”

“寧願體面的躺下也不要狼狽的贏。”

“這是我爸天天給我講的大道理,有時候我覺得他說的還是有那麼一點點對。”

羅把資料往後翻一頁,道。

“你爸還真是個妙人。”

“妙一點也不妙,爛倒是爛人。”槐米損爹一點都不嘴軟。

“打過了有什麼獎勵嗎?”羅隨口一問。

“獎勵就是河源道館會員一個月,這有什麼用?”

“還不如來一點實質性的獎勵。”

槐米十分的不屑。

“我看他們老闆娘就挺不錯的。”

槐米似乎想到什麼刺激的場面不禁砸砸嘴,嘴角一勾一滴口水差點流了出來。

............

“小羅準備一下馬上輪到我們出戰了。”

“還是擂臺模式的,真不想被他們當猴子圍觀。”

“一群傻逼。”

都快打比賽了槐米還是不忘問候河源道館和踢館的道館祖宗。

“三十二層走吧,平常還不讓我上去瞧瞧呢,今天倒是開放了。”

羅和槐米來到了這一層的傳送廳,各自選擇了一個,白光大亮兩人消失在十七層。

三十二層的我們兩個傳送廳白光大亮,兩個人影出現在裡面。

&nd上輩子一定是蛐蛐和蟈蟈投胎的。”

狂躁的金屬樂和人群咆哮的聲浪不斷衝擊著羅和槐米的耳膜。

槐米一臉痛苦的捂著耳朵,嘴裡不停咒罵。

羅一臉無事的表情,而是仔細的觀察四周。

可以說是燈紅酒綠的蹦迪現場,嗨翻的金屬搖滾,搖頭晃腦還挺有節奏的人群把一座的擂臺圍的水洩不通。

刺眼的彩色燈光不停掃蕩閃爍,難聞的空氣裡瀰漫著酒香,結合汗液嘔吐物的味道。

“噢~兩個新來的小可愛,看你們那一臉難受的樣子,我就一陣痛心不已。”

一位中年禿頭大肚子男人捂著心臟一臉意味不明的望著槐米和羅。

槐米還沒怎麼適應環境,有些暈頭暈腦的問中年人。

“哦你的意思是說這裡有隔音的地方嗎?謝謝你哦,帶我們去我付錢。”

中年人擺擺手,然後把手搭在槐米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