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沙行者的頭目忽然一刀奔襲過去,而李雨果沉凝一口氣,忽然一劍朝天指。

譁……

無窮的劍氣爆發開去,將這漆黑的下水道瞬間開了一個方圓三米的天窗!

只是一劍,李雨果就將這下水道的天花板給打算了,這一劍打通了距離下水道十米的土層,讓裡面的人看到了天空中的萬丈星光。

砂石淅淅瀝瀝的不斷流淌下來,而那沙行者的小頭目給保持著即將攻擊的姿勢,不過他的左邊臉頰鬍子已經被刮平了,並且一側的頭髮也被剃光了。

他雙腿不斷的打顫,因為就在剛才的一瞬間,他感覺到了死亡。

這還是他人生第一次如此清晰的感覺到死亡。

原來死亡一直離他是那麼近……

咕咚……

頭目艱難的吞口唾沫,他嘴唇煞白一片:“為什麼……不殺我?”

顯然,剛才李雨果這一劍若是對準他的身體,那麼這個頭目已經死了,而且是被打成渣渣,死狀是無比的悽慘。

“嫂子,我們走……”李雨果朝著遠處的王夫人說道。

王夫人也看呆了,她丈夫也是一個修士,但那是最基礎的修士,遠遠不如這個年輕人的手段。

所以她也感覺到了,這個年輕人強大無比。

王如意則是嚇得俏臉煞白,緊緊攥住了母親的衣服。

李雨果心說這才的正常的表情,若是看到李雨果實戰本事,那就倒貼過來的,純粹就是裡面的倒貼劇情罷了,真實的情況下,在遇到一個超出自己理解的人,那麼人的內心都會本能的感覺到恐懼。

在這種心態下,什麼倒貼和討好,那都是不可能的。

他瞥了一眼小頭目:“你是來救這些努力的,我跟你一樣……也特別討厭這些買賣奴人的。”

李雨果說著,將那賞金獵人的胸章給丟在了地上。

當然,裡面的東西都已經被李雨果清空了,之所以丟掉這胸章,純粹也是因為賞金獵人的名頭太臭了。

不過他忽然站住了,既然人們都不喜歡賞金獵人,這何嘗不是一個機會?

如果去了別的地方,引起別人的反感,起碼比引起他人的懷疑好得多。

這就好比去敵人的城市當細作,你假扮成一個乞丐被人看不起,那總比被當成了通緝犯滿街追殺要來得好的。

所以李雨果又回去了,在眾人目瞪口呆之中,他揀起了胸章,又重新戴上了。

“前輩,您到底是誰?”小頭目說道。

“我啊?我是一個反派。”李雨果指了指自己的胸章,沒心沒肺的咧嘴一笑。

那小頭目站在了原地,許久都沒說話。

而這時的一個手下,他說道:“頭,我已經將他的畫像畫下來了。”

“清理了這裡的人口販子,我們回去將這些秘密告知聖女。”小頭目說道。

周圍人紛紛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