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辮子末端隱藏的利刃直接切過了了老漢的咽喉。

那老漢也是大驚失色,捂著喉嚨開始後退,豈料脖子被劃開,血液汩汩的從指縫之中冒出來!

三小姐趁機來了個鯉魚打挺,從地上跳起來,抓住了地上的鎖鏈順勢一拉,那些嘍囉也都失去了平衡。

而三小姐本人則是搖擺短裙,在那裙下隱藏的大量暗器如同天女散花一樣散射而去。

叮叮噹噹。

乾淨整潔的院子,立刻變得一片狼藉,這些嘍囉也紛紛倒在地上。

三小姐朝著那老漢走了過去,修長的腿直接踩在了老漢的後背上,她拿出了一把細長的刀,抵在了老漢的帽子上,將那帽子給挑開:“姑奶奶倒是要看看,你丫的到底是什麼人,敢在太歲頭上動土!”

然而原來已經奄奄一息的老漢,忽然一個翻身,竟然讓踩在他身上的三小姐失去了平衡,他趁機抓住了三小姐的腳踝,朝著遠處甩了過去。

當三小姐好不容易在空中站穩腳步的時候,這才發現那老漢已經站在了舊檔案館的屋頂了,老漢的手上還抓著一個嘍囉。

那老漢的功法也是邪乎,右手呈現了爪狀,然後從那嘍囉的身上沁出了大量的血珠,這些血珠沒入到了他的傷口上,那傷口竟然奇蹟般的開始癒合。

“這是什麼邪門功法?”三小姐驚呼。

“我們還會見面的,不過老漢我是越來越喜歡你這個帶刺玫瑰了。”老漢說著,已經跳下了房頂,到了舊檔案館的背面了。

而三小姐追過去的時候,發現那老者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了,她回到了檔案館的院子裡,找到了一個嘍囉的屍體,將兜帽開啟一看,卻發現這裡面是一張枯燥的面孔。

“竟然是……流民?”三小姐皺眉。

李雨果這邊,他從馬車內開啟了窗簾,眉頭也頓時皺起,他說道:“車伕,這條路似乎不對吧?”

那車伕訕訕一笑:“客官,我們走的是近路。”

忽然,李雨果手中的斬艦刀猛然變長,透過了馬車,直刺那車伕的後背,車伕跳到了空中,一個鷂子翻身,平穩落在了一棵樹上,他依然是一臉的訕笑:“客官,我給你趕車,你為何要出手傷我呢?難道是小的哪裡做的不好,惹客官不開心了?”

“該出來了吧,陪你演了這一路的戲。”李雨果說道。

這周圍是一處花園,人煙稀少,因為還在建設中,而車伕卻將斗笠給摘下,露出了一張滄桑的面孔:“看來客官是早就知道了,但客官也太過分了,明明知道,卻還忽悠我假裝不知。”

“不然你怎麼會帶我來到這裡呢?”李雨果掃視周圍。

果然從牆角處、樓頂、一些荒廢房子內,走出來了近百個人,這些人都清一色的黑色罩袍,手中拿著強弓。

“對付你,我們不得不喊那麼多人,本來我們的計劃有條不紊的行動,可是你們兄妹的出現,給我們製造了巨大的麻煩。”那馬伕說道,他的雙手伸到了耳後,似乎是在剝什麼東西。

再一看,馬伕竟然撕下來一張假人面,在這面具下,赫然是一張女子的容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