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跟本公子喝交杯酒麼?」白展飛樂得屁顛屁顛的。

「自然是想跟公子,一起品這得來不易的夜光酒。」鳳珠笑著說道。

白展飛聞言已經急不可耐,立刻就施展了拳腳準備吃酒了。

一杯酒下肚,他驚呼好久,看了一眼身邊身穿薄紗的鳳珠,他心花怒

放:「鳳珠姑娘,你看……」

鳳珠翹著二郎腿,她還是原來的模樣,冷冽的俏臉,不溫不火,她說道:「白公子,你還記得王肅麼?」

此話一出,白展飛渾身僵住了,他強笑了一下:「姑娘說什麼笑話,那都是一個死人了,我就算還記得他,那又有什麼用。」

「因為你記住了,所以你才能下地獄去向他謝罪呀。」鳳珠說道。

此話一出,白展飛拍案而起,正要發作,全身麻感上湧:「你,你在酒裡面下了什麼佐料?」

「開到用的麻蘊散,現在你除了腦袋,哪裡都動彈不了。」鳳珠說道,她回頭看了一眼屏風,「劉公子。」

話音剛落,李雨果已經走了出來,要說這白展飛自然也認識李雨果,他說道:「這不是前些日子大出風頭的劉芒劉公子麼?你來的正好,快快將解藥給我,帶我收拾了這娘皮,少不了你的好處!」

啪!

一擊耳光落在了白展飛的臉上,白展飛那俊朗的面孔,立刻就腫起了一大塊,他說道:「你,你……」

「你爹的賬本在哪裡?」李雨果坐了下來,喝了一口茶。

白展飛沒想到李雨果竟然直接開門見山:「你你你……你要賬本做什麼?你是要跟整個漕幫鬥麼?」

「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了,鳳珠姑娘,請您迴避一下。」李雨果說道。

但鳳珠卻拒絕了,她說道:「我要看著這個人渣死,不然如何對得起天上的肅郎?!」

「也罷。」李雨果拿出了一個瓶罐,將裡面開啟了之後,用一個篾片做的鑷子,加起來了一條渾身花色的蜈蚣,然後掐住了白展飛的嘴巴,「在問話之前,先請你吃點小點心!」

「在我小娘,花如月的手裡!」白展飛說道。

李雨果也沒想到,這白展飛竟然直接就開口認了慫,竟然和盤托出。

「因為我爹的心思早就不在我娘身上了,花如月是他在外面養的一個年輕姑娘,就在平貴街十三弄。」白展飛雙眼充滿了恐懼。

「沒了?」李雨果說道。

「沒了,真沒了,我爹生意方面的事情,我知道的很少。」白展飛求饒,「兩位放過我,我一定……唔噗……」

白展飛沒想到,肚子傳來了劇痛。

低頭看去才發現,鳳珠拿著一把鋒利的剪子已經扎入到了白展飛的腹部!

白展飛大口大口的噴著血,臉色慘淡如白蠟。

「你……」

「還我家郎君的命來!」鳳珠一邊狂刺,一邊狂喊。

一下,兩下,無數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