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忙歸幫忙,可不要惹是生非,如果讓我知道你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你知道後果吧?”

麥野沈利說話時十分的平靜,只是她那略帶侵略性的目光,還是讓芙蘭達覺得自己腹部一涼。

白井的那個夢,至今都還是她的夢魘。

有好幾天,她都不怎麼敢和麥野沈利對視。

“我......我知道了,那我出門了!”

怕麥野沈利責罰的芙蘭達,趕緊抱著自己的揹包跑了出去。

只是她沒有注意到,一個類似於鋼筆的東西從她的裙底掉了出來,滾到了沙發邊上。

“唔......這句話挺不錯的。”

芙蘭達走後不久,看書看到興起的麥野沈利,看到一句自己喜歡的句子之後,下意識的摸向了旁邊的桌面。

那裡本來放著她的鋼筆的。

只是不知道什麼時候不見了。

四處尋了一遍後,她發現沙發邊上有著一支鋼筆。

雖說跟她的鋼筆不太一樣,可看起來似乎挺好用的樣子。

“絹旗,這是你的鋼筆嗎?借我用一下。”

隨手拿起了鋼筆,麥野沈利對著昏昏欲睡的絹旗最愛詢問道。

“那個嗎?好像是芙蘭達的哦。”

絹旗最愛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回憶了一番說道。

其實她也不太記得了,只記得它好像是從芙蘭達身上掉下來的。

“那個傢伙的啊......她的東西用起來好像也沒啥負罪感。”

聳了聳肩膀,麥野沈利捏住了鋼筆的筆帽,輕輕一扭。

“奇怪......怎麼扭不開?”

試著把筆帽拔掉,但她卻發現,這支鋼筆的筆帽似乎和鋼筆連為了一體,根本沒有辦法開啟。

“絹旗,你試一下能不能......”

“轟——”

劇烈的轟鳴聲不僅把昏昏欲睡的絹旗最愛給驚醒了,就連已經陷入了夢鄉的瀧壺理後,也嚇得鑽進了桌子底下。

“芙!蘭!達!”

被炸的蓬頭垢面的麥野沈利,幾乎是咬著牙喊出的這三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