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之前白井曾經和她單獨在這個車廂裡相處過一段時間。

而這段時間,足夠做很多事情。

可她又想不明白,白井到底做了什麼,才讓這孩子變成這幅模樣?

不僅把自己最喜歡吃的食物給戒了,而且還把近幾年自己犯得事情全給招了。

“嗯?就是枕她腿上睡了一覺,然後幫她搞了一張印第安撲克。”

白井倒沒有隱瞞。

畢竟他們兩個在車廂裡乾的又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也沒有什麼好隱瞞的。

“她居然找您......”

聽了白井的話之後,麥野沈利就差不多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沒想到這小東西居然膽子大到向老闆要夢境。

“所以您在夢裡對她做了什麼啊?”

不僅僅是麥野沈利,就連一副看戲模樣的絹旗最愛,也悄悄豎起了耳朵。

“我完全忘了啊。”

白井攤了攤手說道。

“也許是因為膝枕的緣故吧,我只記得和腿有關。”

他並沒有撒謊。

當時做了什麼夢,他的確忘記了。

不過隱隱約約還是有些印象的。

比如和腿有關,而且還一陣的神清氣爽。

“唔......”

麥野沈利和絹旗最愛面面相覷了一番,她們好像理解錯了某些東西。

也難怪。

美腿,然後又讓芙蘭達產生如此之大的反應,怕不是強......

“咳咳......那什麼,其實白井大人您在現實世界這麼做,我們也不會攔著的。”

嫌棄的把抱著自己的芙蘭達推開,麥野沈利這樣說道。

“不是啊麥野,他其實是個變......唔......”

最後一個字沒說出口,芙蘭達的嘴就被麥野沈利給緊緊捂上了。

因為她覺得真讓她說出那個字的話,她們會倒大黴。

總之,事情姑且算是揭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