蒂塔反問道。

“嗯。”

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手腕,一直到現在,那種被束縛起來吊在樹上的感覺,她都忘不了。

那已經不是難受,而是絕望。

她再也不羨慕亞雷斯塔那看起來十分酷炫的倒吊姿勢了。

“你幾次?”

“一次,你呢?”

“無數次。”

木原幸子:“......”

“躺下吧。”

嘆了一口氣,木原幸子按了一下蒂塔床頭的一個按鈕,開始呼叫醫護人員。

“怎麼了?”

蒂塔有些不解的看向了自己這位有些同病相憐的小姐妹。

“我忽然想起來,我做完手術之後,把一把鑷子、兩張紗布、三把剪刀忘在你身體裡了。”

“??!!”

沒錯,這就是芙羅蘭跑過來找白井的原因。

“嘶——”

當聽到木原幸子將什麼東西落在蒂塔體內後,白井都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氣。

“這娘們好狠毒的心啊,以後不能得罪......”

“所以你這身衣服是?”

芙羅蘭上下打量著白井身上的常盤臺校服,詢問道。

“一個學校的校服罷了,我是那個學校的校長,所以穿著那個學校的校服,也是理所當然的吧?”

白井十分理直氣壯的說道。

“那你在鏡子前.......”

“啊啊啊啊啊啊啊!給我忘掉!把那一幕給我忘掉!”

......

總之,蒂塔也總算是留在了學園都市之中。

因為對方身份的緣故,亞雷斯塔用統括理事會理事長的身份,將其安插在了學校裡目前唯一的一座神學院裡。

現在清教和學園都市處於一種十分詭異的蜜月期,不僅學園都市在清教的地盤建立了飛機場和科學展覽中心,清教也在學園都市開辦了迄今為止唯一的一家神學院。

當然,這家神學院並不教導魔法,只是理論課,也算是給那些在學園都市的十字教徒一個避風港而已。

白井十分清楚亞雷斯塔這麼做是因為什麼。

就像是英國那邊的科學展覽中心有著清教派遣的科學家一樣,亞雷斯塔讓蒂塔進入神學院,也是打算讓她以間諜的身份打探情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