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說胡話!我說的是真的啊!他真的就是這樣把我治好的啊。”

芙蘭達見自己的同伴居然不相信自己,費力的舞動著自己的雙腳,想要解釋些什麼。

“不是我們不相信你。”

瀧壺理後的右手在芙蘭達的腿上撫摸著說道。

“如果按你說的那樣,你腿上應該有一些痕跡才對吧?可是現在你的腿上明顯連一個縫合的痕跡都沒有啊。”

一聽這話,就知道這幾人肯定很少來這個醫院。

要知道冥土追魂可是能做到局麻做心臟手術,無痕接上雙手。

像這種簡單的手術,對冥土追魂而言,就和吃飯喝水一樣簡單。

“好了,不要爭論了。”

一直坐在窗戶邊上,看著天上飛艇的麥野沈利站起了身,看向了正在吵鬧的三人。

而飛艇之上,正在播報某某研究所被人襲擊的新聞。

雙手抱在胸前,麥野沈利走到了芙蘭達的身邊。

從芙蘭達的視角看去,那高聳的山峰給她帶來了無盡的壓迫感。

“麥......麥野......”

她為什麼會裝瘋賣傻?還不是試圖將自己之前的所作所為萌混過關?

&n的眾人已經不吃她這一套了。

&n帶來了多大的損失?你死了倒是小事,萬一理事會那邊怪罪下來,我們幾個都要吃不了兜著走!”

伏下了身子,麥野沈利的目光越來越“和善”了起來。

“我就想著......這只是一個小公司而已,怎麼可能會涉及到理事會那邊的事情呢,於是就接了,誰知道那個理事大人會出現在現場。”

芙蘭達其實也挺鬱悶的,以往接私活,也沒有出現過這種情況啊。

現在也只能自認倒黴了。

“總之,那個理事可不是我們能惹得起的,腳斷了也好,最近你最好給我老實一些,溫壓彈也給我全部上繳。”

“人家不要啦~”

“快點!別讓我重複!”

“好吧......”

不情不願的把手伸進了被窩之中,在裡面摸了摸,很快她就摸出了兩枚大概有二十公分左右的飛彈。

小心的將飛彈接過來,交給了背後的絹旗最愛,麥野沈利再次伸出了自己的右手:“還有呢?”

“沒了!”

雙手按在被子上,芙蘭達搖了搖頭。

麥野沈利見此,對著旁邊的絹旗最愛使了個眼色。

已經將溫壓彈裝進特殊的箱子裡的絹旗最愛見此,點了點頭,伸出手按住了芙蘭達。

“又要這樣嗎?”

再次恢復了昏昏欲睡狀態的瀧壺理後無奈的嘆了一口氣,雙手已經向芙蘭達的下半身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