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這位大人能幫她申請一次樹狀圖設計者的使用許可權,她就能重新模擬出實驗的過程,找到實驗失敗的地方。

只要找到問題的關鍵所在,那麼她就有自信將那些孩子們喚醒。

“那麼代價呢?”

茶水尚且溫熱,白井吹了吹熱氣,喝了一口詢問道。

其實他完全可以無條件幫對方。

申請樹狀圖設計者的許可權,對其他研究員來說,是很難的一件事情。但是對他而言,只是一句話的事而已。

只要他一個電話打過去,哪怕已經有人在排隊,也立刻會輪到他。

上一次只是給木原幻生一個面子而已。

但這樣不計代價的去幫別人做一件在別人看來難如登天的事情,說不定會被解讀為別的意思。

讓對方付出一些代價的話,說不定會更好辦事。

“唔......”

猶豫了一陣,木山春生在自己的上衣口袋裡掏了掏,拿出一把車鑰匙。

“蘭博基尼Gallardo,剛買的,經過改裝,大概價值九千萬日元,不知道夠不夠。”

白井看了看她手中的鑰匙,又看了看她。

九千萬日元的蘭博基尼,並不足以打動他,要知道就算是數億美金的戰鬥機,若是想要的話,他都能搞到手。

“那......”

木山春生直接站起身,開始解起自己裙子上的扣子。

“噗——”

看到這一幕,白井才想起來,眼前這個女人還有一個別稱——脫衣女。

木山春生的性格極其讓人捉摸不透,曾經因為路過的小男孩不小心把冰淇淋掉到裙子上,而做出當街脫掉裙子的舉動。

很大的一部分原因是她長期伏案工作導致思維過於邏輯化,缺乏起碼的生活常識,所以也不太在意別人的看法。

“你在做什麼啊。”

將手中的茶壺放到了桌子上,布束砥信趕緊取過旁邊的白大褂,擋在了白井的面前。

白井:???

“你不去擋她,擋我幹什麼?”

拿起旁邊的紙巾,擦了擦桌子上的茶水,白井問道。

“這樣更有效率。”

“......”

木山春生倒沒有在意白井那邊的難堪之處,脫掉裙子之後,又將褲襪給脫掉,然後又抖了幾下,抖出一張銀行卡。

拿起來,在裙子上擦了擦,木山春生直接將銀行卡放在了白井的面前。

“這卡里有多少錢,具體我也不知道,這些年的工資幾乎都在這裡面了,而且我以後的工資也會打進來,希望這些足夠讓您幫忙。”

“總之你先把裙子穿好!”

說話的是布束砥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