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不知道多久了,就是......就是之前我上報兩次都了無音訊的能力者襲擊事件。”

鐵裝綴裡有些緊張的擺了擺手說道。

黃泉川愛穗的表現超乎了她的想象。

她總覺得,就算是被人盯上了,應該也不用這麼緊張吧?

“你是說,那兩次不明衝擊物事件嗎?”

黃泉川愛穗眉頭一皺,問道。

能力者襲擊事件,在警備員調查清楚原因之後,就改名為了不明衝擊物事件。

是前段時間出現的兩次案件,雖說已經完全被警備隊給接手,但作為這兩次事件的受害者之一,鐵裝綴裡還是有些發言權的。

“嗯,雖說警備員那邊以是衛星碎片為由了結了案件,也在現場發現了衛星碎片的殘骸,但我真的親眼看見了......看見了那個男人。”

似乎是想起了什麼,鐵裝綴裡的臉幾乎紅到了耳根。

“那個男人?”

不是風紀委員的月詠小萌,可不像黃泉川愛穗那樣,瞭解一些案件的經過。

“嗯,兩次了!整整兩次了!第一次我在上廁所,剛坐到馬桶上,那個男人便從天而降,砸壞了我廁所的牆壁,然後又若無其事的飛了出去......”

“噗!”

鐵裝綴裡的話還沒說完,黃泉川愛穗就噗的一下笑出了聲。

“抱歉抱歉,有些忍不住......你繼續。”

道過歉後,黃泉川愛穗強忍住笑意,在鐵裝綴裡那有些委屈的眼神下,示意她繼續說下去。

“第......第二次,我特意找老師申請,換了一個宿舍,而且選了離之前那個宿舍比較遠的地方,誰知......誰知我搬家的第一天晚上,剛脫掉衣服坐進浴缸裡,他又從天而降,砸了進來......雖說和上一次一樣,幫我修補了牆壁,還道歉了,可是......可是......”

鐵裝綴裡委屈的噘起了嘴,戴著的眼鏡也隱隱有起霧的跡象。

“好啦好啦,最近那個男人還有出現過嗎?”

安慰了一番鐵裝綴裡,黃泉川愛穗詢問道。

“沒有,那次之後,他就再也沒有出現過了,而且我特意調查了一下第七學區的學生資料,發現根本沒有那個人的任何資訊。”

拿起紙巾擦了擦自己的眼角,鐵裝綴裡說道。

作為風紀委員,她還是有一些許可權的,可無論她怎麼去查,都查不到那個人的資訊。

“那你還記得他的模樣嗎?有模樣的話,應該會很容易找到吧?”

月詠小萌說道。

“嗯......隱隱記得一些,他穿著常盤臺的校服,而且有一頭長髮,別的......就記得不是很清楚了。”

鐵裝綴裡努力的回憶著,將自己記得最清楚的部分說了出來。

“哈哈哈,開什麼玩笑呢?怎麼可能有男生穿著常盤臺的校服......”

黃泉川愛穗大笑一番,本來想打趣一下鐵裝綴裡的,可笑到一半,她忽然笑不下去了。

拿起桌子上的飲料,狠狠灌了一口。

嘶......好像還真就有那麼一個人啊。

不僅僅是她,就連旁邊的月詠小萌,抓著酒杯的右手也有些隱隱顫抖,臉上的紅雲飄得比鐵裝綴裡還要多。

因為她想起了那一天,她和自己老師木原幸子發生的事情。

“那個......”

看到忽然沉默不語的二人,鐵裝綴裡還以為自己說錯了什麼話。

“沒關係的鐵裝,放心吧,我覺得......那個男人應該不是盯上你了。”

開什麼玩笑!

那位要是真盯上你了,你哪還會平平安安的坐在這裡和我們吹牛打屁呢?早就被抓到某個掛著羊頭賣狗肉的研究所裡切片研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