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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婉卿從宋寧昭的問題裡頭聽出了幾分氣急敗壞的意思，宋寧昭不爽，她就開心：“是沒穿衣服啊，浴巾又不是衣服。”
宋寧昭：“你玩兒我。”
陳婉卿：“是啊，怎麼樣，氣不氣，你有本事來打我啊。”
面對賤人最好的辦法就是，走賤人的路，讓賤人無處可走。
這也算是陳婉卿對付宋寧昭這幾個月裡攢下來的經驗了。
果然，影片那頭的宋寧昭聽見她這麼說之後，臉色更加難看了。
“你給我等著。”宋寧昭說，“下次被我操哭了別求我。”
陳婉卿“嗤”了一聲，對此表示不屑。
反正她就不算不惹宋寧昭，宋寧昭照樣是把她往死裡折騰。
與其這樣，還不如逮著機會好好氣他一番。
“浴巾扯下來給我看看。”
宋寧昭盯著陳婉卿露在外面的肩膀和鎖骨看了一會兒，已經有些把持不住了。
陳婉卿聽著他沙啞的聲音，又笑了一聲：“不是吧？這就不行了？”
宋寧昭：“脫。”
陳婉卿：“我不。”
宋寧昭：“我數三下。”
陳婉卿：“一二三，三二一，就、不、脫，氣、死、你。”
宋寧昭被氣得噎住了：“……”
陳婉卿看著宋寧昭戴著耳機欲言又止的樣子，笑得肚子都疼了。
她故意笑得很大聲，讓宋寧昭體會了一把3D立體聲環繞。
宋寧昭被陳婉卿氣了個夠嗆，他一邊往房間走，一邊對陳婉卿說：“你真的欠操，你給我等著。”
“……寧昭？”宋寧昭話音剛落，突然就聽見了宋炎成喊他。
這一聲，不單宋寧昭聽見了，影片那頭的陳婉卿也聽見了。
聽見宋炎成的聲音之後，陳婉卿立馬將手機的攝像頭捂上了。
她心跳得很快，想結束通話，但是又怕宋寧昭發瘋跟宋炎成胡言亂語。
陳婉卿深吸了一口氣，緊張地等待著他們兩個人的對話。
宋炎成剛才聽見宋寧昭說那樣的話，多少有些驚訝。
他停在宋寧昭面前，低頭看了一眼他的手機，“在跟女朋友影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