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幅軟弱模樣,哪還有曾經對著工藤新一猛噴口水的嚴厲老師狀態。

想想初中時期,小百合知道毛利姐弟的情況,對工藤新一的惡劣程度達到巔峰, 各種穿小鞋不帶停的。

音樂教室每學期要清洗一百多次, 平均算就是每個月至少十次,每個星期至少兩次。

對比初中回憶裡的小百合, 再比較被自己摟在懷中的老師,手搭著她那柳絮腰上。

比過去瘦很多。

“公生……”

貼著耳邊說到,小百合感覺到心安, 即使是現在的親密行為。

或許,如果不被他抱著,像現在這樣貼耳交流,小百合才會心慌。

“剛才是老師失禮了,之前的話不用當真的。”

小百合也將嘴唇湊到公生的耳垂旁。

“老師可能會離開東京,如果公生想老師就給老師打電話,老師會到公生的身旁,老師父親的事情關係太大……”

停頓片刻,小百合也在猶豫。

一邊是松本清長的事情,另一邊關係到自己學生的未來,這份重量在內心抉擇。

“老師不希望公生失去屬於你自己的未來。”

似乎很難抉擇出來,又似乎很容易抉擇出來。

如果在松本清長與毛利公生之間做出選擇,小百合老師希望公生有更好的生活, 不要被已經離世的父親所牽扯。

這不是作為女兒的決定,而是作為對方曾經幼時鄰家姐姐的身份,對他必須有的關心。

說完,上下兩瓣蒼白的嘴唇,貼住在公生的額頭,少了溼潤,接觸後乾巴巴的。

但這樣已經足夠了。

公生手放在小百合老師的後背,防止她在自己身上挪蹭時失去平衡,幫助她穩住身形,至於想做甚的就任她吧。

“葬禮推遲三天,我來處理松本伯伯的事情。”

因為小百合是坐在公生的腿上,導致她所在的高度也高於公生。

此刻直起身來,讓公生面前的景色發生改變,領口位置因為剛才的擠壓而褶皺,此刻又完完全全覆蓋住公生的臉。

呼氣吐氣有些困難,說話的聲音更是被多重消音。

若是此刻有人走近休息室,恐怕會對公生與小百合的關係產生疑惑,但這種相處方式對於師生而言,不過是過去三年的日常罷了。

也是這份日常,公生有幫松本清長洗清汙名的理由。

“其實早該改口了。”

如果沒有毛利蘭該多好。

松本小百合低頭看向埋在自己棉花糖中的男孩,被他壓得左右挪位,外撇八字。

“改口喊什麼,師公?”

輩分的關係橫在師生二人面前。

公生閉上眼睛,不再多說其他的,思緒的關注點放在警視監諸星登志夫與酒廠愛爾蘭兩人的身上。

之前與姨媽貝爾摩德說好,將愛爾蘭的財務部門奪回來,能早一天就早一天,還能讓貝爾摩德姨媽獎勵自己一番。

諸星登志夫,有些麻煩,沒有人接替他的位置,帝丹派系也暫時沒有人能升職到這個位置。

實在不行弄個外來人,當提線木偶。

“嘶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