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世良真純見沒有再詢問,她知道再詢問也也不會說出來的。

就先這樣吧。

“叮鈴鈴————!”

公生的手機響起,這是簡訊的鈴聲。

【宮野明美:公生,床鋪好了】

先說好,這句話裡一絲詢問的語氣都沒有。

這就是成熟大姐姐與青春小女孩的區別,後者會用詢問的語氣,保持男女關係的一種距離,互相試探摸索的浪漫。

而前者,就直接很多。

大姐姐已經替你做出選擇,床鋪鋪好,蠢弟弟回來休息就可以了。

“哦,成熟且水分多的果子,總會壓垮樹枝,落下後更容易被摘取,並且吃掉。”

明美姐不愧是明美姐。

總是輕易做到我做不到的操作。

【毛利公生:嗯,我下課後過去】

回去把研究室的問題解決,至少讓她們不會太無聊,有自己想做的事情。

“金絲雀法桉是徹底推行無力,繼續下去少年偵探必將遭受上層政治的攻擊,也或者成為上層的傀儡。”

公生能看見即將發生的悲劇,並且就在自己的身邊。

“我需要未雨綢繆了。”

……

從帝丹離開後,世良真純按照公生給的這些東西,很輕鬆找到教師住宅。

所有東西齊全,包括洗澡的熱水器設施,都可以正常使用,單人間內有舒適的床鋪,位於一樓連線一套私人車庫。

不,準確說是用雜貨間改的,只能停放腳踏車與機車。

拉菲紅的絢爛,在下午的光照下閃耀,上面沒有浮灰,證明是近期轉移到這個車庫的新車。

以及在車底座的儲物倉內,有一盒尚未開封的手機。

“到底哪個才是真的他。”

前後兩種態度,在官員面前保持謙卑恭迎的姿態,卻本身具備智慧與能力,兩種情況同時發生在一個人身上,這種強烈的違和感讓世良真純感覺難受。

思想上的難受。

你不知道這個人的目的,你不知道這個人的思維模式,你也無法推測出他會繼續做出什麼事情。

對於好奇心比死貓大的偵探,毛利公生這種人是最煩的。

看不透。

還比偵探更加謎語人。

“哦,混蛋,這種感覺真差,過去扮演謎語人的都是我啊!”

暴力啟動機車,世良真純沒時間繼續留在這,她還需要去調查爆炸桉件。

根據公生提供的資訊,這些被爆炸的建築都有一個共同點,空間上不對稱,且很多建築涉及到一個人,森谷帝二。

建築學教授,建築風格是左右對稱,包括他家的房屋。

“我感覺他已經知道爆炸犯,但不願意出手!”

這又是什麼理由。

如果能抓住爆炸犯,就不會發生這麼多的爆炸桉件,他完全可以作為偵探去抓捕犯人。

世良真純催動機車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