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忽然彎成月牙狀,露出讓人無法捉摸的壞笑,公生左右搖晃腦袋,連帶著毛利蘭的棉花糖也左右擺晃。

似乎……

不確定……

但好像……

比兩個月前大了些許。

“開心就好,只要弟弟你在姐姐身邊感覺開心快樂,就可以了。”

對於弟弟對姐姐有依偎的情感,毛利蘭沒有排斥,也沒有屬於小女生的羞澀。

眼神寵溺的望著弟弟的後腦勺,雙手繼續為他按摩穴位。

“如能一直這樣就好了……”

話說道一半沒有再說下去,毛利蘭微微彎下腰,雙手也從弟弟的側臉下滑至頸子的位置。

還是熟悉的他,就像小時候被自己抱著的男孩。

從身後將公生抱緊。

“嗯?”

“姐姐,怎麼了?”

忽然的親近表現,讓公生有些意外。

之前姐姐也很關心自己,但還沒有表現這麼親密的說。

內心並不排斥。

“沒什麼,就是想抱一會會。”

比起前幾日的毛利蘭,現在的毛利蘭似乎多了些許改變。

敏感的公生察覺到一絲不對勁。

“嗯。”

不對勁的是姐姐對待自己的態度更親密,但她對自己的關係卻始終保持在姐弟的層次,這種親情讓公生內心沉溺其中無法自拔。

任由後背沾染上姐姐的溫度,雙手則繼續忙碌工作,帝丹學院未開學這段時間堆積的事物多到頭痛的程度。

包括東京最近頻頻發生爆炸案件,對帝丹學院的各位師生都造成影響,很多人今天都無法到校報道。

至於朱蒂,她早上打電話請假,似乎是有什麼事情需要去忙,不能今天來報道。

還有酒廠的基安蒂與基爾,本應該掛職在帝丹學院這邊,但因為愛爾蘭的死亡,她們被貝爾摩德拉走。

“叮鈴鈴————!”

學生會長辦公室的座機被撥通。

“喂,這裡是帝丹高中部學生會,請問有什麼事情嗎?”

標準話術開口。

公生不熟悉這個號碼,對方應該不是自己的熟人。

“我是大岡。”

聲音沙啞低沉,不連貫

……

米花醫院的特護病房內,大岡家主躺在床鋪上,望著窗外明媚陽光。

昨天早晨,這片陽光所籠罩的東京,他能隻手握住一大半。

僅一夜之間,留給他的只剩下冰涼座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