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沒有辦法,對外公佈必須是自殺案件。

不單單是校方與警視廳協商後的決議,也是鈴木財閥從中間割捨部分利益後作出的決議。

不對外公佈,封鎖所有訊息,讓人淡忘這件事情,對外解釋為自殺。

“還記得我是負責什麼的嗎?”

公生將最後一顆飯糰放下,轉頭看向身旁的園子姐。

沒錯,想要讓人認可,最好的辦法就是體現你的價值,你的執行力,你的決策力,你的處理事情能力。

“弟弟你負責的事情……”

“鈴木財閥的法務問題……帝丹學院的事物處理……好像就是這兩個?”

從媽媽朋子給的關於弟弟的檔案中,弟弟是在八年前開始接鈴木財閥的法務專案。

除此之外,也知道公生在學院內的地位。

兩者聯合起來,四年前發生事情的時候,同時涉及到鈴木財閥與帝丹學院,公生似乎有可能觸及這件事。

“不可能,弟弟你那時候只有十二歲,是小學六年級啊!”

換成任何人,都不會考慮一位小學六年級的存在。

要知道在同一時間,被稱為同齡人頂點的工藤新一,還是天天去鬼屋玩探險遊戲的小屁孩呢。

偶然在圖書館找到某位老師遺失的假髮,都會當做寶貝,到處炫耀。

園子無法相信小六的公生已經涉及到鈴木財閥與帝丹學院的事務,那種層次已經完全超越孩童這一概念。

正因為違背常理,所以不相信弟弟可以做到那種程度。

“額,弟弟你應該只是知道這件事情,對吧?”

又咬一口飯糰,園子向正在端火鍋上桌的公生說道。

雖然這樣的詢問,她自己都無法確定。

那種奇妙感覺,你觸及到曾經掩蓋的真相,窺視到其中一些,但只是這‘一些’真相就讓你產生懷疑。

你的常識無法相信真相。

偷偷看向弟弟的表情,似乎沒有變化,側面印證園子內心的推斷。

應該……只是知曉。

“嗯,我只是知曉這件事。”

答應一句,公生將電磁爐開啟,火鍋保持低火的狀態,方便等會下蔬菜。

“也就是說那位女孩警視廳判斷是自殺,弟弟你認為是他殺。”

園子逐漸明白這件事的情況,之前的擔心已經消失。

有警視廳確認案件自殺,這個案件就不會涉及到綾子姐姐身上,那些人的計劃肯定也宣告失敗。

所以四年前的事情並沒有特別嚴重。

“那現在的事情呢,就是家裡正在發生的事情,弟弟你知道嗎?”

既然和之前沒有關係,那就將目光轉移向正在發生的事情。

作為鈴木家的一員,園子相信自己有能力幫助到家人,如果能瞭解到現在的情況,一定能夠做點什麼。

“去看電視吧,如果是對鈴木財閥進行壓制,在新聞上能看到。”

公生指向電視。

畢竟鈴木財閥是世界級的大財閥,對方若是小動作,鈴木財閥不費吹灰之力就能解決,想要正面硬碰硬,就必須敞開來。

對方就算是故意放出訊息,來壓低鈴木財閥的資產,針對鈴木財閥的影響力,也必須是完全敞開的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