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高中生,霓虹二十歲才成年,和我談戀愛要遭受道德譴責,若是和我在一起,就必須付出法律責任。”

“未成年保護法明文規定,不允許成年人強迫未成年人提供生理服務,無論是主動還是被動都不可以。”

全世界任何一個國家的未成年保護法都是相同的。

公生頗為認真的說道。

雖然現在不作為法律援助,但是關於法律方面的規定還是很熟悉的,而且這個也不算霓虹的未成年保護法,而是世界兒童保護機構明文規定的通用法案。

“原來如此。”貝爾摩德一副信以為真的模樣,點點頭。

內心裡根本不相信。

“不過在這之前,我想知道你的理由,對方可是汽車集團的董事長,他能給你帶來的財富是巨大的,難道你就不動心嗎?”

只要是聰明人,想要改變自己的地位,去追隨汽車集團的董事長,最差成為某個部門的高管,都已經是普通人無法企及的存在。

貝爾摩德也調查男孩的情況,包括與鈴木家三子、帝丹學院的代理等等。

“財富?”

公生將點滴掛好,針頭注入到瑪麗的血管,這些東西還在使用年限內。

“他能帶來什麼財富?”

“繼續玩幫派鬥爭,靠房地產與爛尾樓坑錢,拿著一個公司去炒股票,今天為癮品利益,明天為高利貨款。”

說到底就這些東西。

現在警視廳是一灘爛泥,而極道就是一鍋稀粥,上面人不知道怎麼辦,下面人天天惹是生非,外加上大雪埋城。

死的死,傷的傷,大家都沒錢賺,賺到了下一秒也被大魚吃小魚。

“哦,聽你這麼說,倒還挺符合這個蠢貨呢。”

沒有一句說錯。

甚至是琴酒,與愛爾蘭也毫無差別,說到底就是搞點黑幕,騙點錢款,誰要是調查組織就出手幹掉。

就靠這種暴力方式賺快錢。

打得過其他諜報機構就打,打不過就跑,人沒了就扔掉,槍口對準自己人以防說漏組織的資訊。

貝爾摩德仔細思考一番,發現陷入某種死局。

所有人打來打去,互相安插臥底,米國情報局對抗組織機構,霓虹諜報人員出來參合,其他像是軍情六處偶爾派人調查。

說是幾個團體打內耗。

但是到最後,人打來打去耗掉老的出新的,錢大家都沒賺到,東京這塊賺錢的地方卻被毀掉大半。

得利的是一群毫無作用的偵探,像明星一樣出現在電視臺上,被一群傻子圍觀。

“你準備怎麼做?”

貝爾摩德抬頭看向公生。

“我來定製規則,所有人都必須依照我的規則來,結束這無聊的內耗,讓原本需要搶佔的市場直接成為我們的分配物。”

現在有足夠的實力。

公生不準備繼續混下去,再混下去東京真的就變成泥潭了。

工藤新一的問題沒有解決,隨時可能東山再起,還有服部平次與世良真純的存在,讓現在的情況變得更加麻煩。

今天抓個犯人,明天破解個謎題,名氣拿到手,卻毫無價值。

反而在不斷的對抗中,人心浮躁,更多的人見到普通高中生都能變成明星,也想成為萬眾矚目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