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新一,基本上沒有任何可比性,新一的內心是真的將自己當做他的保姆,而公生則真的給予尊重與照顧。

在公生這裡,有希子才能感覺自己是一個母親,被孩子所維護,而不是孩子的保姆。

目光裡,再一次看向所坐的車輛。

純銀白色的法拉利,全球限定五百輛,往常根本無法見到,只有在一些收藏家的車庫才能親眼見到。

有希子之前見到也是在汽車雜誌上。

此刻卻像做夢一般,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享受車輛急速帶來的壓迫感,感受車內頂級配置帶來的舒適感。

“公生,你怎麼擁有這輛車的?”

有希子產生疑惑,手指小心翼翼的觸控在儀表臺上,摩擦著細膩舒滑的外皮,接觸最為頂級的工藝。

自己坐在車內,都有種莫名的優越感。

“鈴木財閥車庫的,我暫時借用,之前的機車因為工作問題報廢了。”

公生沒有說是鈴木朋子送自己的。

但是能夠拿出這種車輛的也只有鈴木財閥,說出來打消有希子的疑惑,至於對方想要試駕這輛車,公生也不會太在意。

至於拿走是不可能的,這是人家鈴木財閥的車子。

“之後能不能讓我也試試看,從來沒有開這種車子呢。”

工藤優作的錢款不屬於有希子,雖然名義上是夫妻的財產,但永遠被工藤優作所掌控。

自然,這些錢不可能給予有希子太多,更加不可能讓有希子擁有這樣的跑車去駕駛,租借都不可能。

“先說重要的事情,工藤學長的拘捕令是無法更改的,如果主動承認錯誤,警視廳會酌情考慮輕罰,但是截止下午五點,工藤學長必須主動前往警視廳接受拘捕並且在媒體面前承認錯誤,反之工藤學長再不歸案,會直接定為叛逃。”

這可能是最為垃圾的叛逃,至少別人家叛逃都是具備紅眼的實力,而工藤新一的叛逃只有紅眼病的症狀。

公生內心忍不住調侃一番,這也是第一次遇見叛逃犯人,目光看向儀表臺上的時間,現在是一點,距離五點還有四個小時。

“叛逃?!”

有希子猛然驚呼,這個詞彙超越她的理解。

一旦被定義為叛逃,工藤新一本人的資訊檔案與罪狀將會被霓虹對國際上所有國家進行公示,標明工藤新一屬於叛逃人員,有叛國罪的前科。

而成為米國的公民需要認同米國的法律,維護米國的理念,但是這種東西對於叛國人員另算。

而且工藤新一的現階段還處於綠卡狀態,拿到綠卡的前提必須有之前所在的國家作為依附,完成合法性。

這是一種擔保,也是一種責任。

如果你在之前的國家被定義為叛逃,那麼綠卡的使用將會失效,成為米國公民就會變得困難,如果沒有特備強大的個人能力,就會被直接遣散。

遣散的結果,無國籍人士。

從茫然失措到慌亂不堪,有希子每天接觸的都是生活方面的事情,有時間也就是到處玩耍,對於這種事情根本沒有解決的辦法。

而工藤優作也聯絡不上,更加沒有主見。

“怎麼辦,怎麼辦,我現在根本聯絡不上新一啊,就算聯絡上這個時間夠嗎?”

有希子努力讓自己保持安靜,調動沒有多少的智商,思考對策。

警視廳只是需要工藤新一,在電視機前承認錯誤,低頭道歉,除此之外什麼都不需要。